解连环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还以为师傅老糊涂了,想不到他的这招守株待兔才是真的高啊!太牛掰了!”
孙尚庭接着说道:“嗯,后来师傅让我调查了这个人的社会关系,我很快便查到了这人曾经疯狂追求过一个人。”
“谁?”
“李尚明未婚妻的闺蜜——林笑笑。”
“就是我们盯梢的那个?”楚怀沙问道。
“是的。”
解连环露出了笑容道:“太好了,那咱们马上调查那个林笑笑吧。”
孙尚庭点头肯定了一下解连环的话,然后指着楚怀沙等人问道:“话是这么说,但是麻烦问一下,他们是谁?”
此话一出,刚才还满面春风的孙尚庭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
“呃!这个楚怀沙是我叫来帮忙的,至于他们两个……”
诗召南翻了翻白眼说道:“废话,要不是为了早点帮你们警察破案,我来这种地方干嘛?”
齐乐山也连忙称是。
这下解连环难受了,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道:“是他们都是我请来帮忙的。”
听到这话孙尚庭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我们有明文规定,案件细节严禁透露给无关人员,你平时没规矩也就罢了,怎么这种事情也敢开玩笑?”
一听孙尚庭上纲上线,解连环也不服了。
“我这叫线人,师傅这么牛掰,不也是线人遍布?”
孙尚庭接着说道:“师傅的线人都是些什么人,你在看看你这些线人!”
孙尚庭此话一出即可惹了众怒。
“我们怎么了?我们过来帮你们把案子破了,还凶手的杀人手法弄清楚了,你行吗?”楚怀沙道。
齐乐山则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循规蹈矩一点不少,破案侦查,屁功没有。”
诗召南补刀一句道:“有些人,除了大吼大叫,什么忙也没帮上呢。”
众人轮番讥讽之下,孙尚庭的脸挂不住了,他怒气冲冲的想要反驳但是,憋的满脸通红,却也说不出话来。
这时解连环开始和稀泥。
“哎呀,大家都消消气,现在还不是内讧的时候,案子虽然已经重新有了线索,但是关键性证据还没有找到呢。”
“还有你老孙,别老是拿规矩压我,如果人人都守规矩的话,还要咱警察干嘛?”
解连环冷声道:“哼,你总是这样,迟早会吃苦头的。”
“到时候再说吧,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寻找到具有明确指向性的证据,比如说凶器什么的。”
楚怀沙托腮想了一会说道:“如果是铁丝的话,恐怕已经被丢到浏阳河里面冲走了吧!”
齐乐山也打开地图开始寻找,过了一会,他喃喃道:“从星沙到芙蓉社区一共有三座大桥,桥上都是有摄像头的,如果她丢东西,我想应该可以查的到。”
诗召南补充道:“而且,就算他从桥上丢下去,我们也可以根据重力加速度再算上河水的流速大概算出铁丝沉在什么地方。”
解连环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师兄说道:“师兄,去附近派出所调取监控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这个我知道,不过附近公园也要搜寻一下,看看有没有可能被埋到地下了,她杀人两次,很有可能有两个凶器,还有,杀人肯定会有带血的衣服出现,她很有可能也遗弃了,你们注意一下。”
这时齐乐山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河堤用不用搜索?”
浏阳河的河堤很长,而且土质松软如果埋点东西的话,是相当容易的。
然而,孙尚庭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暂时不用,现在马上要到汛期了,河堤上每天都有联防队员不定时巡逻,埋在河堤哪里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最终,众人兵分三路。
孙尚庭去查监控,诗召南和楚怀沙去查星期附近公园,解连环和齐乐山去查芙蓉社区附近的公园。
现在已经入夜,公园里的大爷大妈们到处都是,跳广场舞的遛弯的,遛狗的,带娃的,处处都是热闹非凡。
楚怀沙和诗召南则装作丢了钱包的人,开始在公园里寻找线索。
闲着无聊,楚怀沙便开始唠嗑。
“我说,你对那个齐乐山有意思啊?”
诗召南一脸懵逼的抬起了头说道:“什么意思?”
楚怀沙随口道:“什么什么意思?就是问问呗,我答应过你爹,等你有了事之后,给他汇报情况啊!”
诗召南瞪了他一眼说道:“我俩没意思,只是谈得来罢了,还有,我的事情不管是大事还是小事,都不允许你和我爸爸说,知道了吗?”
“切,有意思还不敢承认,真没劲。”
诗召南气的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
“你这人还没完了,我都说了没意思,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楚怀沙轻轻拍了拍屁股上的土然后说道:“切,拉倒吧,也不知道是谁,只从人家上车之后,就一直看,后来还跟人人家一起去别墅调查。”
“你不知道不要瞎说可不可以?当时我看他只是觉得他有些眼熟,而去别墅探查是我一个人去的,他是后来的,我还打了他一拳,你没看到而已,OK?”
“哈?我还以为齐乐山邀请你一起查案子呢,哎不对,你没事一个人来那个别墅干嘛?”
诗召南翻了翻白眼说道:“要你管,快找你的东西吧。”
楚怀沙消停了几分钟之后,随即又感觉到了无聊,于是这家伙继续没话找话的说道:“对了,你说看着齐乐山眼熟,怎么,难不成你们之前还认识?”
“嗯。”诗召南轻声回了一句。
楚怀沙则一脸懵逼。
“你们真认识?什么时候?”
诗召南想了一下,然后说道:“大概七八岁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去远方亲戚家探亲,那会碰到的。”
“你俩是远方亲戚?”
诗召南点了点头。
“我靠!真是缘分啊!”
诗召南解释道:“他家里以前也很有钱,不过后来他的父亲投资失败,欠下了很多钱,没多久就去世了,现在只剩下他和他母亲相依为命,说起来也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