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这么一讲，姜明就彻底明白了，这《因果轮回术》如同bug一样存在。

试想一下，如果对方施展神通来打他，他如果能够改变其中的因果，是不是就可以让那神通反过来去攻击释放的那人！

按照小舞的话来讲，是完全可以的，不过想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将《因果轮回术》掌握到极高的境界，姜明原本想要直接用经验来升级《因果轮回术》，不过小舞却告诉他这项神通已经超出了系统能力范围。

又走了，约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