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与魔鬼，杀人魔成就天使，天使就是自己，还有上帝……

姜来的胡编乱造，让杀人魔心烦意乱，她可以不在意天使这个名词，不过那饱含深意的寓意让她一股芒刺在背的感觉。

“要不，还是换一个吧！”

刚开口，登记人员就说了：“一经登记，不能更改了……”

如今姜来的上帝的代号都已经注册好了，别说她了，姜来也改不了了，除非那一天真正的上帝出现了，那姜来还真得改。

“再说了，离开这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