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恒，此时正无比紧张的盯着巡天镜，想要看看那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柳白书难道真的就这样被突然出现的人给击杀了吗？孙恒不太相信。

在他的内心之中，柳白书实力那还是很强大的，而且最主要的就是他的来历，这样一个很有背景这样的一个人物，你要说他没有一点保命手段来预防一些意外，孙恒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所以在他心里面还是觉得柳白书死亡的可能性还是比较低的，在这个时候，莫老那边则是缓缓地来到了之前的突然出现的那个人面前。

皱着眉头看着他，“我好像有些认得你，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来到这里的那人身穿一袭黑袍，身姿很是挺拔，比莫老足足高了半截的身躯，他就这样居高临下看着莫老，冷笑道：“哼，莫老怪，你和我之间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曾经的你高高在上，又怎么可能会认得我呢？”

他这番说话的时候语气可以说是十分的讥讽，但越是这样，越让莫老觉得他是认得这个人的，而且最让他感觉到意外的，还是这个人对他的称呼。

竟然是莫老怪，要知道能这么称呼他的人基本上和他都是同一时期的人，所以说眼前这个人是以前自己认识的人。

莫老开始思索起来，可是思索了很久，却依然想不起自己认得的人之中，谁是如此的高大的。

黑袍人见到莫老回想不起来，便直接脱掉黑袍帽子，露出了他那张十分丑陋，满是伤痕的脸。

莫老见到这张脸的时候，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是白马？”

黑袍人摇头，利索的说道：“不，我不是白马，我是黑马，曾经的白马已经是死了。”

莫老的表情立马就变得痛苦了起来，摇头说道：“不，你就是白马，你没有死。”

黑袍人人的脸色立马就变得冷淡的起来，恨恨的看着莫老，对他说道：“莫老怪，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还记得我们曾经并肩作战过的日子吗？我们两人曾经是亲密无间的伙伴，一起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我速度快，你则是防御强，我们两人一进一退，一攻一守，可以说是相得益彰，但是在一次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在偶然之间得知了有一大堆的妖魔，要去我们的城中进行破坏的时候。

那时候城里的高手都不在，所以我们两人便立马就下定了决心，要吸引开这些妖魔，而由于我的速度快，所以我自然就担任的主力去将他们的注意力转移去。

而你则是擅长防守，而且实力也很强，所以便有你去镇守城门，这样就可以预防到有一些妖魔来到城中，对百姓进行杀戮，我们计划就这样进行开展了，按照我们的约定，在我将那些妖魔吸引开之后，你就会立马传信给那些外出执行任务的捕快们，让他们立马回到城里来进行防守。

然后你就会立马过去对我进行支援，可是等我跑到精疲力竭，完全没力气再跑的时候，等我被那些妖魔扑倒在地，被他们给狠狠伤害的时候，你却迟迟的不肯来到这里。

直到我死亡，也依然没有见到你，你告诉我，你那时候到底在干嘛？”

莫老这是弱弱的说道：“那时候我正在和妖魔进行战斗啊，那时候也有一些妖魔来到了城中进行破坏了，虽然说赶回来了一些捕快，可是他们要想将那些妖魔击杀，花费的时间是很长的。

而在这期间，那些妖魔要想给百姓造成伤害实在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如果我直接就出城去寻找你，那么这些妖魔可能就会杀死成百上千个百姓，可是当我留在城里的时候，我就能够挽留下这些性命，所以我选择了后者，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有出去寻找你的原因。

可是在我快速地解决了那些妖魔以后，我还是出去寻找你了的呀，可是却并没有找到你，这也能怪我吗？”

黑袍人立马就疯狂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莫老怪，这就是在你眼中的我吗？我们两人，可是好兄弟呀，我为你挡过那么多刀，你也曾经救过我的性命，可是在那些凡夫俗子的面前，我竟然还抵不过他们成百上千条的性命。

你竟然宁愿救他们，也不愿意去救我，你可知道，只要我能够活下来，我的存在便足以保护好更多个千千万万的百姓，你怎么就不明白这点呢？”

莫老只是在那里摇头，说道：“当时的我已经别无选择了，我知道我的做法是不正确的，可是我却不能够看着那些本来我可以救下的百姓就这样白白的丢失了性命，既然我终究要辜负一方，那我还是选择辜负你吧，毕竟你是我的好兄弟，我相信你是能够谅解我的。”

黑袍人则是变得更加愤怒了起来，“理解你？我始终都不能够理解你的这种行为，因为如果换作是我的话，哪怕是让城里的百姓全部都死亡，我也会选择去救你，而不是像你那样为了几百个普通人，然后就放弃了你的生死兄弟。

我被那些妖魔击杀以后，本来意识已经进入到了无比的混沌之中，就在这时，妖魔里面的一个大人物，见我天赋不错，而且内心之中也是蕴藏着十分强大的仇恨，所以便施展妖魔那边的神通，将我给复活了起来。

而代价，则是我的修为重新归零，要重新开始，我和人已经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从那时候开始起，我便成为了一个妖魔，我辛苦修炼了那么久，终于可以到达巅峰来这里对你寻仇了，可是却没有想到你现在竟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曾经的金丹境界的强者呢，竟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真不知道你的修为是如何跌落下来的，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有你这样来作为我的对手，未免也太无趣了吧。”

黑袍人，也就是白马在这一刻有些索然无味的说道。

莫老则是看着他，很是认真地说道：“白马，你真的想知道我的修为是如何跌落下来的吗？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在我得知那你死亡的消息后，我内心之中始终都是十分内疚的，不能够原谅自己的。

所以我在修为就这样跌落下来了，我的心境也始终都是不完美的，因为我不能够原谅自己，但是你知道吗？当我现在看见你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哪怕你现在的状态是一个妖魔，对我而言也已经足够了，毕竟你竟然还活着，那就证明我当初的选择是没有错误的，我们这些身为捕快的人，不就是来用自己的性命去挽救那些普通人的性命吗？

虽然说我有时候也会觉得很不值得，毕竟一个强者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是能够做许多的事情的，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当每个捕快都有这样的念头的时候，那么他们在可以去救助那些百姓，当自身安全接收到危险的时候，他们还会去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他们会不会选择保留下自己的性命，让自己以后做更多的事情呢，从而就变得退缩起来，我相信有很多人都会这么想，可是如果他们今天这么想，明天也依然会这么想，他们退缩了一次，就会退缩第二次。

然后他们但凡是遇到了一丁点可能威胁道他们性命的事情，他们都会变得犹豫起来，到时候他们就算是境界十分的强大，又能怎样呢？他们境界，可是用百姓的性命换来的呀，他们修炼的时间也是那些百姓用生命给拖延出来的呀。

他们空有境界，却没有做成一丁点有用的事情，你觉得这样的捕快是一个合格的捕快吗？

但是如果一个强大的捕快用他自己的性命挽救了成百上千个的百姓，那么，哪怕他是死亡了，我觉得也是十分值得的，因为这就是他的使命啊，如果他不以这一点作为目标的话，那么他认为捕快的责任又是什么呢？

难道就是用着这些百姓们辛辛苦苦为他们上交的俸禄来让他们吃喝玩乐的吗？简直是糊涂愚蠢，所以哪怕是牺牲了你，但是我却依旧挽救了成百上千个的人，而在那些百姓之中，陆陆续续地又出现了一些了不起的捕快。

他们存活下来以后，也挽救了越来越多的人，这一点我觉得我做得是十分正确的，可能对你而言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一些，所以我的内心也很是煎熬，可是现在所有的煎熬，在这一刻都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了，这一刻我心境圆满了，再也没有遗憾了。”

莫老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息竟然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恢复着，本来有些枯瘦干瘪的身躯，也就变得圆润饱满了起来，就如同一张已经没有了水分的树皮，在这一刻又已经重新吸收了足够的水分一般。

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枯木逢春。

莫老身上的气息，飞速地增长着，已经突破了抱丹境界，朝着更高境界开始蔓延，缓缓地在他面前浮现出了一颗金丹，接着莫老张嘴便，将这个金丹给吞了下去，一颗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莫老心中念叨着，然后他只是整个人也已经完成了蜕变。从之前的枯瘦老者变成了一个身姿挺拔相貌俊美的中年男人，举手投足之间充满着一股成熟的味道。

白马看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瞬间就愣了神，这不就是好久没有见到的好兄弟莫老怪了吗？

白马哪怕心里已经很是坚韧了，在这一刻却依然变得有些触动了起来，而莫老看着白马那张面目全非的脸，眼神里面也满是感伤。

白马注意到了莫老的眼神以后，则是下意识的就挡住自己的脸，然后立马就将黑袍重新打拉了上来，对着莫老说道：“莫老怪，你别用这种假惺惺的眼神看着我了，也不必为我的相貌的逝去而感到伤感，这都是我复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我现在的战斗力很是惊人，比起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你是不会是我的对手的。”

莫老则是遗憾的叹了口气，说道：“我的确是为你感到可惜呀，你的相貌，当初在城里那可是一等一的，不知道有多少大家闺秀为你倾心。

如果她们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的话，肯定会十分的伤心吧。”

白马变得没有了言语，显然他也已经想到了自己以前辉煌的时刻，两人就这样站立了良久，直到一道声音打破了他们两人之间的平静。

“我说你们两人怎么就聊起来了呢？你们不应该是敌人吗？”

这道漫不经心的声音一出来，莫老便微笑了起来，听得出来这个声音不就是柳白书吗？

孙恒在巡天镜的那边也是立马就握住了拳头，果然，柳白书没有死，他就知道，柳白书不会死的。

白马则是十分诧异的看着柳白书，吃惊地问道：“你，你怎么没死？之前我那一掌，可是结结实实地拍在你的身上，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不可能承受得住我那一掌！”

柳白书则是理所当然的笑道：“白马前辈，您恐怕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替身傀儡，这个是我的家族花了好大的代价才给我弄来的，想不到，现在却使用在了您的手上，不过我觉得还是相当的值得的，毕竟它可是挽救了我一条性命啊。”

白马在听到替身傀儡四个字的时候，瞬间就恍然大悟了起来，说道：“原来是这个东西，也难怪你能够活下来。”

替身傀儡，上古时代的遗留产物，可以替人抵挡一次致命伤害，效果十分的强大，是许多家族子弟外出时的必备东西，只不过上古时期的好多东西，以现在的技术都完全做不出来，所以这东西也是用一点就少一点。

现在能拥有这种东西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而柳白书就正好有一个，只不过现在被使用了出来。

随着柳白书的出现，莫老和白马之间本来开始叙旧的气氛，顿时就变得有些紧张了起来。

就在这时候，白马的神情突然就变得十分的癫狂了起来。他捂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大声的喊道：“莫老怪，跑，快跑！”

莫老怪l看着突然就表现得十分不正常的白马，立马就皱了眉头，他察觉到了不对劲，以他做这么多年做捕快的经验来看，很显然这时候的白马是已经被人给控制住了的。

或者说现在控制的这个身体的已经不是白马的了，那么会是谁呢？毫无疑问就是之前救下了白马的那个人啊。

莫老看着白马问道：“你到底是谁？”

白马则是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需要知道你现在是一个死人就够了。”

说着白马的身躯，顿时就又膨胀了几分，将他的黑袍直接就膨胀的炸裂开来，显露出来他真正的身躯，上半身是正常的人形，下半身则是一个长长的蛇尾，人身蛇尾，这就是此时此刻白马的状态。

莫老看见白马状态的时候，也十分的吃惊，说道：“你，你竟然真的变成了妖魔？”

白马则是冷笑一声，“哼，妖魔，妖魔怎么了，变成这样以后，实力有许多的加强，你自己感受就知道了。”

白马说道，然后便直接游动着蛇尾，朝着莫老攻击了过来。

莫老则是立马就对着柳白书说道：“小柳你先走，这里不是你能够掺合的了。”

柳白书立马就点了点头，身影立马就飘向了远处，在远处静静的观看着这等金丹境界强者的交手，他还是十分的期待的。

他也不知道，双方之间到底谁会胜利。

白马的身躯十分的灵活，忽左忽右，拥有蛇尾的他在移动的时候完全就让人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道他下一个会出现在你的左边还是右边。

莫老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那也是十分的谨慎，一副防御的姿态，白马见状也是见怪不怪，毕竟莫老最出名的就是防御呀。

他白马擅长的正好就是攻击，两人一攻一守，现在到了见识见识是白马的攻击更为锋利，还是莫老的防御更为坚固了。

“砰砰砰！”

接二连三的响声在白马和莫老两人之间传来，然后便可以见到无论白马的攻击有多么的坚韧，无论他的攻击声势有多么的浩大，莫老就好像一座高山一样，就静静的立在那里，任你风雨飘摇，我自巍然不动。

一道又一道沉闷的响声，在他们两人之间响起，谁也奈何不了谁，不过柳白书还是看出了一点门道，以现在白马的攻势来看，虽然说看上去很是厉害，大开大合之间又有着章法。

但是柳白书还是能够发现存在着一些破绽的，而他相信以莫老的眼力，竟然也是能够发现这些破绽，为什么莫老不趁着这些破绽就去攻击白马呢？

他相信只要莫老愿意出手，白马一定会身受重伤，等等，他们两人之间的战斗应该不会如此的低劣吧，竟然能够被自己给看出来，难道说这是白马设立下的陷阱？

可是也不对呀，他们双方都已经到达了金丹境界，又怎么可能会用这么粗浅的把戏来尝试让对方中招呢？不合理，这很不合理。

柳白书的头脑立马就飞速的运转起来，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突然之间，他脑海之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可能是因为真正的白马和现在控制在这副身躯的白马他们两人之间存在矛盾。

毕竟按照之前莫老说的话语，白马虽然已经复活了，但是他现在的身体却并不完全归属于他，而之前白马的头突然就变得疼痛了起来，是不是就是另外一个人正在操控着白马呢。

所以在这个人操控着白马去攻击着没落的时候，真正的白马不愿意见到自己的好兄弟受伤，所以便强行操控着自己的身体，也流露出一些破绽，为的，就是让莫老来攻击他，从而让他变得身受重伤起来，再也对莫老造成不了威胁了。

在想明白这一点以后，柳白书看向白马的眼神，就变得温柔了许多，同时之中也是蕴涵着感动。

虽然之前口口声声的在斥责着莫老，说他不去营救自己，心里满是怨恨，可是到了现在，他们两人见面的时候，所有的矛盾便已经消散开来了，又重新回到了以前并肩作战的日子，只是由于他们现在的身份，再也不是同一立场了，这可能就是成年人之间的无奈吧。

想到这里，他便立马就朝着莫老大声地喊道：“莫老，快攻打他的破绽，这是白马前辈故意弄出来的啊。”

莫老听到了柳白书的话，但是却依然没有动静。柳白树愣了一下，很快他便想明白了，这其中的技巧。

他知道莫老能够明白刚才自己所说的话语的，但是他却不愿意动手，因为这副身躯终究是他的好兄弟白马的呀，如果他真的出手让白马身受重伤的话，那白马重新掌管了这个身体以后，就会变得十分虚弱起来。

而他现在，可是一幅妖魔的状态，自己知道他曾经是人，但其他人可不知道啊，其他人只会对白马出手的，到时候白马要想顺利地离开可就十分的困难了，至于莫老能不能够保护好白马呢，莫老也不知道。

毕竟他的身份就是一个捕快呀，他如果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去保护白马的话，其他人就会质疑其莫老的为人，到时候哪怕是他也会有一些麻烦的啊，这样就不利于莫老再做一些事情了。

而且莫老也觉得如果自己在恢复修为以后，依然能够重新掌管以前的权利的话，那么对白马而言才是最好的好处，他们两人一名一暗，就这样建立合作关系，岂不美哉？

所以这才是莫老不愿意动手的原因，柳白书想明白了这一点以后，也不再去劝说莫老了，他相信莫老肯定能够把这件事情给处理的很好的。

可是在这个时候事情忙，就来了一个意外，白马见到自己已经流露出如此明显的破绽了，莫老那边去迟迟不肯对自己动手，他也是立马就变得焦急了起来，要是再拖延一会的话，他对自己的身体，这就完全没有掌控能力了呀。

所以他一咬牙，直接就朝着百姓冲了，过去竟然是要杀那些普通人，莫老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立马就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动手，恐怕就为时已晚了。

他的速度又怎么可能会比得上白马呢，因此趁着白马在速度启动一瞬间，有些停顿的时候，立马就一拳打在了白马的后心之上，瞬间白马吐出一口鲜血，跌倒在地，重伤不起。

然后在这个时候，白马又是一阵剧烈的惨叫之后，便又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莫老知道，这就是自己真正的兄弟了。

就在这时候，天空之中传来一道愤怒的声音：“白马，给你机会，你不中用，真是冥顽不灵，既然这样，那你就给我去死吧。”

在这道愤怒的声音消失以后，以肉眼可见的，在白马的身上出现了剧烈的黑气，朝着天空之中飘散而去，而白马的身体也肉眼可见的速度就变得腐朽了起来。

莫老见到这一幕的时候，立马疯狂的打大叫，“不！”

白马则是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对莫老说道：“好兄弟，不要为我的死亡，而感到悲伤，这是我早就可以预料到的，我转变为妖魔的那一刻起，就一直在等待着。

今天，果然他们今天还是派我来啦，因为我对你才是最熟悉的呀，只是他们没想到我们两兄弟之间的感情是那么的深厚，相逢一笑泯恩仇啊，如果我死了，你要带着我的希望继续活下去。”

在他说话的时候，身躯已经有大半部分都已经腐朽了起来，莫老见到这种情况的时候眼神立马就变得十分湿润了起来，然后他一咬舌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然后一掌打在了白马的身上，将他给冰封住，接着抱着他那个冰封住的身体，疯狂的朝着孙恒那里跑去。

他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白马还有救。

那位炼丹大师，一定可以救白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