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疼吗?要不要轻点儿?”
小桃小心翼翼的上着药,小脸纠成了包子褶,看着比正主还痛苦。
封知平趴在厚厚的垫着的软榻上,赤着上身,舒坦的眯瞪着眼,闻言懒洋洋的哼哼道:“别,你还是使点劲儿吧,很痒哎,我不怕疼。”
“这哪能行!痒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痒了!”
小桃撅着小嘴吹气,手上尽可能放轻力道,可那金创膏粘稠得很,她那点刚能拨动羽毛的劲儿虽说不疼但实在很难让药膏糊到伤口上,只能卖力的来回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