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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没撑住。”他笑道:“我都说了你二人法力无可限量,将来真要二人合着伙欺负我,我可要死了。”

“看你怕不怕。”宁婴戳着他额头道。

“倒也不怕,就算你们白日欺负我,晚上我自要在床上讨回来。”

“不害臊。”蕊珠脸一红,不由又想起昨晚飘飘欲仙的滋味。宁婴却是格格直笑,“看蕊珠妹子模样,倒是巴不得你讨回来呢。”

“姐姐又笑我,贪嘴的是你吧。”她和宁婴打闹起来。

玄野正要笑,忽然脑中叮的一声,却是系统新任务又来了。

“新任务:与月老结盟,不得改变唐僧收沙悟净为徒的情节。奖励:阴阳冰火符。”

玄野心道:“怎么跑出个月老来了?”

他记得《西游记》中月老就没露过面,看来又是自己引发的蝴蝶效应导致出现一个新人物,但他一个管姻缘的神和沙悟净有什么关联呢?

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任务不会比上一个任务难度低,表面看来“结盟”不是要战斗的任务,但当中凶险只会多不会少。

这时又听宁婴对蕊珠道:“妹子,你我已破地仙之境,但尚须稳定修为,方达炉火纯青之境。”

蕊珠道:“姐姐说的是,不如我们再闭关一段。”

话说了但二人同时看向玄野,毕竟舍不得他,何况留他一人在外,又怕他寂寞。

“正好。”玄野道:“你二人便闭关吧,我要外出有事。”

两人顿时担心起来,宁婴道:“你上次出去便和观音死斗,这次又要惹什么凶险,弄得我和妹妹二人提心吊胆。”

“无妨,此次只是去见一个人。你二人闭关须多少时日?”

“少则七日,多刚七七四十九天。”

“放心,我去去就回。你二人安心练功吧。”

“夫君千万小心,莫叫我二人挂心。”

玄野连连点头,主动将二人送入闭关,再和她们惜别。

别了两位美人,他径直往西天路上,随身带了一些珠宝,这些珠宝是在龙宫墓地,那有遍地珠宝,正好宁婴觉得家用不足,便顺手带了些回来,以供三人平时资费。

玄野要用到金银珠宝的地方只有一处,便是金头揭谛,他在云层和他暗通曲款后,便偷偷与他相会,以金银相赠。

金头揭谛大喜:“玄少从前赠的金银正好吃肉喝酒用尽了,果然是瞌睡送枕头,玄少是个体己的人儿啊。”

玄野笑道:“知你辛苦,区区金银供你资费,乃份之所当。”

“玄少与观音一战威名更甚,可谓三界之内无人不知了。小僧供您差遣荣幸之至,切莫谦恭,折杀了小僧。”

金头揭谛得知他和观音一战后,更是佩服得他五体投地,以往他在一干菩萨面前从来不得高声,无人将他放在眼里,如今却和一名盖世英雄称兄道弟,哪得不与有荣焉?

“玄少有何吩咐只管驱使,小僧无有不允。”

“无事。”玄野道:“就问下唐僧到哪了。”

“将至黄风岭。”

“花了这么久?”玄野有点奇怪,虽然原著中没记载唐僧等人到达黄风岭的具体时间,但有提到中途在一老人家中借宿后就到了黄风岭,而到老人家中时间记载的是“几日光景”。

可此时离收猪八戒的时间已经快两个月了。

金头揭谛道:“不知为何,这一月来尽是阴雨连绵,他们走的又是山路,道上泥泞难行,所以耽搁了不少时日。”

玄野知道这肯定不正常,说不定有神仙暗中降雨拖延时间。

这不禁让他忧心忡忡,如果唐僧他们已经耽误太久时间,还要路过黄风岭,大战黄风怪,这又要误了不少时间,没准就不能及时赶到流沙河。

对西行队伍来说,早一天迟一天没所谓,可对玄野来说,任务后无法让唐僧准时收沙僧为徒,就意味着任务失败。

“这任务为什么不早一点发布?系统想害我吗?”

这个理由当然不成立,那就只有一个原因,系统发任务也是根据情节发展来的,发现出问题的时候就给他发任务。

玄野此时觉得自己很可能是系统的一个“修复者”,在情节偏离系统想要的轨道时进行修正。

“那么当务之急不是月老,而是先加快唐僧等人的行程,让他们准时赶到流沙河。”

好在他每次接任务后都可以看到时间进度条,从进度条上看,他任务完成时间点在十五天后,也就是必须让唐僧等人十五天前赶到流沙河,扣除与沙和尚作战之类消耗时间,最好是在十二日内,这样就刚好在三日缓冲期内。

反正一时也不知去哪找月老,玄野决定帮西行队伍排除险阻。

“大哥,黄风怪我来收拾,你们只管前进吧。”

但玄野还是晚了一步,因为他和金头揭谛说话时,唐僧已经遇难了。

却说唐僧缓促银骢,孙大圣停云慢步,猪悟能磨担徐行。正看那山,忽闻得一阵旋风大作。

三藏在马上心惊,道:“悟空,风起了!”

孙悟空道:“风却怕他怎的!此乃天家四时之气,有何惧哉!”

三藏道:“此风甚恶,比那天风不同。”孙悟空道:“怎见得不比天风?”

三藏道:“你看这风:巍巍荡荡飒飘飘,渺渺茫茫出碧霄。过岭只闻千树吼,入林但见万竿摇。岸边摆柳连根动,园内吹花带叶飘。收网渔舟皆紧缆,落篷客艇尽抛锚。途半征夫迷失路,山中樵子担难挑。仙果林间猴子散,奇花丛内鹿儿逃。崖前桧柏颗颗倒,涧下松篁叶叶凋。播土扬尘沙迸迸,翻江搅海浪涛涛。”

八戒上前,一把扯住孙悟空道:“师兄,十分风大!我们且躲一躲儿干净。”

孙悟空笑道:“兄弟不济!风大时就躲,倘或亲面撞见妖精,怎的是好?”

八戒道:“哥啊,你不曾闻得‘避色如避仇,避风如避箭’哩!我们躲一躲,也不亏人。”

孙悟空道:“且莫言语,等我把这风抓一把来闻一闻看。”

八戒笑道:“师兄又扯空头谎了,风又好抓得过来闻!就是抓得来,便也渍了去了。”

孙悟空道:“兄弟,你不知道老孙有个‘抓风’之法。”

好大圣,让过风头,把那风尾抓过去闻了一闻,有些腥气,道:“果然不是好风!这风的味道不是虎风,定是怪风。断乎有些蹊跷。”

说不了,只见那山坡下,剪尾跑蹄,跳出一只斑斓猛虎,慌得那三藏坐不稳雕鞍,翻根头跌下白马,斜倚在路旁,真个是魂飞魄散。

八戒丢了行李,掣钉钯,不让孙悟空走上前,大喝一声道:“孽畜!那里走!”赶将去,劈头就筑。

那只虎直挺挺站将起来,把那前左爪轮起,抠住自家的胸膛,往下一抓,滑剌的一声,把个皮剥将下来,站立道旁。你看他怎生恶相!

血津津的赤剥身躯,红媸媸的弯环腿足。火焰焰的两鬓蓬松,硬搠搠的双眉的竖。白森森的四个钢牙,光耀耀的一双金眼。气昂昂的努力大哮,雄纠纠的厉声高喊。

喊道:“慢来!慢来!吾党不是别人,乃是黄风大王部下的前路先锋。今奉大王严命,在山巡逻,要拿几个凡夫去做案酒。你是那里来的和尚,敢擅动兵器伤我?”

八戒骂道:“我把你这个孽畜!你是认不得我!我等不是那过路的凡夫,乃东土大唐御弟三藏之弟子,奉旨上西方拜佛求经者。你早早的远避他方,让开大路,休惊了我师父,饶你性命;若似前猖獗,钯举处,却不留情!”

那妖精那容分说,急近步,丢一个架子,望八戒劈脸来抓。这八戒忙闪过,轮钯就筑。那怪手无兵器,下头就走,八戒随后赶来。那怪到了山坡下,乱石丛中,取出两口赤铜刀,急轮起,转身来迎。两个在这坡前,一往一来,一冲一撞的赌斗。

那里孙孙悟空搀起唐僧道:“师父,你莫害怕。且坐住,等老孙去助助八戒,打倒那怪好走。”三藏才坐将起来,战兢兢的,口里念着《多心经》不题。

那孙悟空掣了铁棒,喝声叫“拿了!”此时八戒抖擞精神,那怪败下阵去。

孙悟空道:“莫饶他!务要赶上!”他两个轮钉钯,举铁棒,赶下山来。那怪慌了手脚,使个“金蝉脱壳计”,打个滚,现了原身,依然是一只猛虎。

孙悟空与八戒那里肯舍,赶着那虎,定要除根。那怪见他赶得至近,却又抠着胸膛,剥下皮来,苫盖在那卧虎石上,脱真身,化一阵狂风,径回路口。

路口上那师父正念《多心经》,被他一把拿住,驾长风摄将去了。

却说孙悟空和猪八戒中了虎前锋的调虎离山计,骗走二人捉了唐僧,孙悟空和猪八戒慌忙分头满山寻找。

孙悟空独自寻到一山岭间,忽听一声细响,“大哥,是我。”

孙悟空一惊,见石后露出玄野,“贤弟,是你?太好了,两月不见,你可平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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