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但周复仍赖在床上不走,倒不是说有什么不轨企图,实在是事情越说越多,还有很多解释不通的点……也可以说他们没想通的地方。
周复摁摁额头,起身光脚下床……刚刚嫌坐着不舒服,自己把靴子脱掉了。
“你去干嘛?”
在关宁疑惑的注视下,周复把头扎水盆里泡,屋里虽然有碳炉,但水已经放了很久,冰冰凉非常爽。
好一会儿,周复才把脑袋拔出来,伸手摘下挂架上的毛巾,抹抹脸转回来,人往床上一坐,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