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万里与樊见雪离开后,潘大榕坐在狭窄房间的床边、抱着脑袋想了很久。
接着,他从床底下摸出一瓶酒,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
“他妈的,他妈的!”
潘大榕怒骂了几句,坐回到桌边,将那些乱糟糟的、画满了符字草稿的纸一张张摊开,其中也包括启万里留下的那一张。
“冷静,冷静!我是没有后援的,只能靠自己!”
他重重喘了几口气,提起精神,拿起一旁的笔,开始在纸上涂写。
然而没写多久,他又将笔扔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