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把那个等待了近百年的男人送走之后,许越并没有直接离开,相反地,反而是自己坐在了在那木棉树之下,静静地不出声,好似在思考什么,也好似什么都没做。
这么多年来,他曾经去过不少的地方,也看过很多的景色,却选择性地都将它们遗忘了。
再美好的事物总会有厌倦的那一天,再深刻的回忆过了太久也难以再如初见时那般令人怦然心动。
这些年来,许越总是保持着这样的习惯,并乐此不疲。
因为他也同样只是个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