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石屋,路行云彻夜辗转难眠。有时想到崔期颐的伤势与诡秘难测的长生教派,有时又想到苏蛮宫廷左贤王与右贤王的明争暗斗,他虽是落拓不羁的性子,但此时亦不免有种被旋涡慢慢卷入、身不由己的危机感。
尤其想到一旦崔期颐醒来,面对蒙巴图克等人的问询无法道出阔阔拉的下落,势必将陷于危局。箭在弦上,自己却还没能想好退路,越想越是担心,生平头一遭感受到了随波逐流的无助。
不知不觉,时已至清晨。
路行云洗漱罢了,神思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