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福坐在柜台后,来着自己那空荡荡的茶楼,有些惆怅。
倒不是因为生意冷清。
往常一到傍晚,便会有个喜欢穿白袍的小子来他的茶楼里,嬉皮笑脸地过来讨一杯茶喝。
那小子已是有好几个月没有来过他这里,最初的时候钱福还觉得耳根子清净不少,这时间一长,他还就不习惯了。
“要么说这人就是贱呢。”钱福啧啧两声,“原来还烦得紧,这冷不丁一走,老子还真有些想他。”
“呦,钱大老板这是焕发第二春了还是咋的,想谁了,说来给俺老张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