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枵没有再反抗，沈飞雪也没有再留情。

剑落，人倒。

玄枵临死前，都还望着空中张敏的方向，双眼满含不甘。

抽回剑，沈飞雪回到坡顶。

“师父……”

昭淼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盯着沈飞雪，深怕一眨眼，沈飞雪就消失了。

每次都是这样，匆匆一面之后，沈飞雪就会消失不见。

沈飞雪目光扫过在坡顶的一众人，最后落到昭淼身上，正欲开口，张敏却是落到了身旁。

夜无话眼中冒着星星，盯着张敏舍不得挪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