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世贵在心中埋怨了鲍济一句,又看向汪厚,问道:
“汪先生,若是您,该如何?”
汪厚斟酌了一会儿,才道:
“事有轻重缓急,王敬这事,本与我们无关,管他做甚?
而且连王家都保不了的事,我又何必滩这浑水?
待到明日早晨,我只说今夜醉酒胡言乱语,什么也没答应过他,只坐船扬长而去就是。
回来时,若真发生了什么大事,再查无妨。”
侯世贵点头道:
“汪先生此乃老成谋国之言,一来若真有麻烦可洗清干系,二来先把重要的事办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