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最近都忙些什么呢。”这个女孩练过几次了，所以不用讲解，方利明就和李明聊天了。
“刚失业，现在是无业游民，还能忙什么，在养膘呢。”李明说。
“这么空也不打电话我，一起打牌啊。”方利明说完又对练车的倩倩说道，“倩倩，你今天脖子痛吗？”
“不痛啊，教练。”
“脖子不痛，在路口里怎么不左右摆头看啊。真是的。”方利明大声说道。
“对不起教练，我忘了”倩倩说着，两个眼睛还是直视前方。
“不要对不起我，考试时，你和机器说对不起，它会让你通过吗？”
倩倩，吐吐舌头，继续练着车。
李明坐在后面，对另一个美女说道：“你看着很像是学生啊。”
后座上的美女朝向李明微微一笑，“是啊，我是清州大学的学生。”还真是个学生，挺漂亮的一女孩。
“不上课吗？”李明又问。
“你是来学车的吗？”女学生一本正经地反问道。
“是啊，不练车，我坐在这干嘛？”李明不解地说。
“哦，我还以为大叔是来做社会调查的。”女学生调皮地说。方利明立马笑得水都喷出来。李明则是一脸的尴尬，现在的学生还真是有个性。李明不再和学生说话了，静等着再练一次，可以回去了。
一个半小时后，李明终于练上一轮，上午练车就结束了，四个人都在车上，准备坐教练车回城里去，这时一辆“BMW”驶来，停在我们车前，女学生马上开车下车。从“BMW”下来一比李明年龄还大一点的男人帮着女学生撑伞，开门。然后一溜烟走了。
“这年代，有钱还真嚣张。”方利明说道。李明想，方利明是说这女学生嚣张，还是宝马男呢？
说着，方利明就启动车子，起程回城了。
李明来电话了，陈珊打来的，“你今天去练车了吗？”
“上午刚练结束，正回去呢？”李明对着电话说。
“哦，没事，就问问”两句话，陈珊挂了。
车子一路开到城里，在一公交车站，倩倩叫停了车，下去了。李明正准备下车时，方利明说：“李明，我们一起吃饭吧，吃完了好玩几把。”
“你下午不去帮学员练车了？”李明问道。
“还早着呢，天热，三、四点钟再去，你没什么事吧？”方利明说。
“我没事啊，下午我还练车吗？”李明又问。
方利明开着车，说道：“下午科目二，你练什么车，明天上午你再来练几次就差不多了。”
说着教练车开到XX茶馆门口停下，“到了，我们就在XX室随便吃点吧。”
李明跟着方利明进了茶馆，这茶馆店面不太大，里面摆着一套木沙发，一张小方桌，还摆着一些植物盆栽，挺精致的。这时一个满身风韵的少妇，拍着方利明的胸口妖声说：“方教练，你来了，上面三个人正在边玩边等着你呢。”
方利明也温柔地说道：“几号包箱啊，还有，帮我们叫两碗蛋炒饭。”
“三号包箱，还没吃啊，我这就去帮你叫饭。”少妇老板说着就向门口走去。李明跟着上了二楼，二楼中是一长过道两边有七个包箱。方利明推开3号包箱的门，走了进去，李明后脚跟着进去，一阵清凉夹杂着烟味迎面扑来。“利明啊，今天有点迟了，快来坐这。”一男的对方利明说，看来，这些人和方利明挺熟。李明看桌上的牌面，每人发五张，中间放着一把钱，有十块二十块的，他们应该是在玩“牛牛”，而且玩得不是很大。李明口袋里只有不到一千元钱，李明心想，应该够了。
方利明站在桌前和他介绍：“这是我朋友李明，来和大家一起玩，他以前和我也经常玩牌的。”接前对李明说：“这是王总，这是方总，这位美女姓刘，你就叫她美女吧，她会很高兴的。”说着刘美女就用小拳头打了方利明一下。说美女，其实也有点姿色，看上去年纪有点大，还叼着烟，很像一个烂赌鬼还是个女的。
饭还没到，李明和方利明就先跟着赌起来，庄家没下，桌子中间还有很多钱，估计有一千了吧。开始发牌，李明压了20元，其他人都是一百两百地压。李明5张牌发齐了“4、9、7、J、K”，一副“牛牛”，其他人都小点，方利明也只有5点。压家开牌“Q、5、4、J、J”九点。这下他们闲家赔双倍，李明赢了三倍六十，大家一阵哄叫。庄家桌中间变成两千多，下庄了。李明就坐在右边，接下来自然轮到李明做庄了。
这会饭来了，既然轮到李明，自然他先顾不上吃饭了。拿出三百放在桌中间，开始先发了第一张牌，大家都下庄了。李明看了一眼，闲家共压了四百五。发完每人五张，李明自己的牌是“大王、4、6、4、6”三倍的大“牛牛”，闲家都有点数，开牌后，他们纷纷向桌中间放钱，庄钱一下变成一千六百五。第二把牌，李明又是通吃，不过没倍数，桌上的钱变成了两千一。第三把牌，李明又是“牛牛”，桌上赢了七千多。这连李明都没想到，运气会这么好，可以下庄了，一庄赢了七千多。李明下庄后，边吃着饭边玩着牌。方利明说道：“你今天运气这么好，要请客哦。”
“没问题。”李明说着叫来美女老板，给了一百元，算是抽头的钱，又给了一百结了饭钱又要了十瓶红牛，给大家喝。
接下来的牌局，李明有输有赢，总是赢多输少。到三点多钟，方利明说要去接学员练车，牌局才结束。方利明输了钱，走出XX茶馆时，脸色都不好看了，还一直叨叨着要李明请客。方利明开车走了，李明一个人无所事事，闲逛，今天赢钱了，还不少，对李明来说这是这辈子第一次赢这么多钱。他有点兴奋，找了个没人的地数了一下，竟赢了九千一，他想，是不是自己真的转运了，以前玩牌基本上都是输，今天竟然赢了这么多，而且从来没赢过这么多钱。
李明想打电话给陈珊，可是瞒着她赌博，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发火，再说这九千多放起来，李明也可以多给点他妈。
于是李明打了郭得军电话：“在干嘛，忙吗？”
“不忙在办公室呢，你有空了，过来聊会啊。”郭得军说。
“好的，马上过来。”挂了电话，李明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去郭得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