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南术这才注意到自己身边这个年轻人,不过他也没有放松警惕。
“放心,我只不过是想要和你们说一下不要担心他而已!”出现的人正是在一边看戏的帝君,微笑着用手指指了指瘫倒在地的钱真。
要是他再不出面的话,这群人就会以为那一族的人是入魔了。
这样子他们或许就会将那一族独有的种子给摘除,这样子就觉醒不了他们所谓的血脉。
那么他的今天看戏的目标就没有了,所以他才会出言阻止。
“你究竟是谁?”虽然帝君看上去好像是在帮助他们,不过南术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要知道这个战场,几乎只有道教和血神教的存在。
而这名年轻人的实力却深不可测,最起码南术没有看出这名年轻人的境界。
要么就是这个年轻人没有一点修为,但是能够出现在这种地方,普通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只能说明这名年轻人的境界已经超过了南术,而且还是非常离谱的差距。
这让南术不得不堤防这名年轻人,要是他有什么年头的话,最起码他要保证玄玉等人的安全。
“放心!我对你们没有兴趣!”帝君自然能够看出南术和玄玉对于他的排斥,出言解释道。
他的确对两人提不起兴趣,场上除开钱真之外,其他人在他眼中或许只是一个会动的工具人而已。
就连大首领,帝君都不是很在乎,现在他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钱真身上。
就好像是钱真是什么角色美女一样,帝君丝毫没有理会别人的意思。
尽管帝君出言解释,不过南术该有的防备还是要有的。
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会变得不清不楚,虽然说以帝君的实力足够碾压他。
而在几人交谈之间,钱真的身体又再次发生剧烈的变化。
原本在钱真皮肤地下鼓起的气,开始不断的向外发泄出来。
被钱真的气这么一引爆,围聚在钱真周围的玄玉等人没有办法,只能够和钱真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们并不是害怕钱真身体溢散出来的气,只是他们害怕他们反抗的时候会将伤到钱真。
现在的钱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气,他们要是和钱真这些气对上的话,那么就会变成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
玄玉自然不会犯下如此低级的错误,虽然她也向着将钱真体内那颗珠子取出来。
不过她听到帝君的话语之后,还是选择了相信帝君的话语。
虽然她并不知道帝君是谁,不过玄玉不相信一个境界超凡的人会哄骗她一个地师。
就在玄玉等人离开钱真身边之时,钱真身体方圆三米距离的草好像被什么所牵引一般。
不断的生长起来,就好像是被人灌溉了无数的催生素一般。
那股生长的势头根本就不是寻常植物可以比拟的,就好像是钱真在使用木系术法将这些小草催生一般。
“这是?”面对如此诡异的情况,玄玉多少有点呆滞。
她虽然建议过钱真尝试着修行木系术法,但是就以钱真现在的神志状况绝对施展不出这种术法的。
“果然!”于玄玉不同的是,帝君见到这种情况之后。
脸上变得愈发的喜悦起来,一张俊俏的脸蛋上面充满了喜意。
刚开始他还怀疑钱真是不是那一族的嫡传血脉,但是现在钱真身体周围这些植物已经证实了他的猜想。
“你知道什么?”听到帝君的话语,玄玉一双眼睛直接转移到帝君身上。
她现在想要弄清楚钱真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的情况。
“不是什么严重的情况,不过是他身体里面的血脉觉醒而已!”帝君一双好看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道缝隙,反正他心情好,就向着玄玉稍微解释了一下钱真的情况。
钱真现在血脉已经到了快要觉醒的地步,只要能够熬过这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瘫倒在地上的钱真也随着这一段时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腹部的气海位置之中,一抹鲜艳的绿苗出现。
看上去就好像是将钱真当做养分一般,用来提供这株绿苗的成长。
随着绿苗的崛起,钱真发现他体内的珠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在他气海之中扎根的根苗,看上去格外的诡异。
“怎么会这样?”见到钱真气海之中那抹鲜艳的绿色,张子音忍耐不住,开始尖叫起来。
不过这种情况换谁都会吓一跳,就算是术法也没有见过有那门术法能够在别人身体上面长出苗头。
“这是怎么回事?”玄玉也无法顾及帝君的实力,直接扯住帝君的衣服领子大声的质问着帝君。
“还差一点!就差一点!”不过帝君完全没有理会玄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钱真。
那个样子仿佛是要将钱真生吃活埋了一般,根本转移不开视线。
“快回答我!”玄玉内心也开始焦急起来,不停的摇晃着帝君的身子。
“放肆!”一道漆黑的身影出现在帝君旁边,直接将玄玉抓住帝君领子的手拍开大声呵斥起玄玉。
这个将玄玉拍开的人正是大首领。
他在一边早就注意到帝君的行动,只不过他不敢插手进去而已。
不过当他看到玄玉对帝君动手的那一刻,他就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
帝君对于他来说几乎算是和神一般的存在,玄玉的所作所为完全是在侮辱帝君的存在。
“你又是谁?”见到又出现一个另外的人物,南术的神经质再次发作。
现在的局面一度陷入混乱之中,而且眼前这个黑衣人摆明就是南离口中所说的那个血神教首领。
按照这个人的称呼,那么这名年轻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安陆!”帝君大声的呵斥着大首领,似乎对大首领的动作非常的不满。
“对不起!”听到帝君的呵斥,安陆第一时间就半跪着对帝君道歉。
似乎非常害怕帝君怪罪于他一般,安陆脸上已经被冷汗所占据。
“不好意思,是我手下失礼了!”训斥完安陆之后,帝君对着南术非常有礼貌的道了个谦。
看上去非常有青年才俊的样子,那股出尘的气质让帝君看上去格外的帅气。
听到帝君的道歉,南术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怪异。
“你想对钱真做什么?”玄玉见到帝君看向钱真那种眼神,直接拦在钱真前面。
她看到帝君那异于常人的眼神,那样子完全是将钱真当做货币来看待。
“不要这么紧张嘛!”面对玄玉的阻拦,帝君多少有点诧异。
他原本还以为玄玉见到安陆如此对他,玄玉等人是绝对不会干涉他。
没有想到玄玉居然会如此坚决站在钱真面前,抵挡住他的视线。
“你想要对我师兄干什么?”张子音见到玄玉的行为,也上前紧紧盯着帝君。
似乎下一秒帝君就要对钱真动手一般,两人的视线不敢离开帝君分毫。
见到玄玉两人的动作,安陆一脸的怒相。
不过考虑到刚刚帝君的呵斥,安陆并没有对玄玉两人动手。
帝君的性格他是最熟悉的,要是他继续违逆帝君的意思的话,那他基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不过远处的血道子可没有这么想,一道血红色的剑芒直接从帝君的眼前擦过想要将玄玉和张子音抹杀。
见到突如其来的剑芒,帝君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皙白的手直接将血红色的剑芒抓碎,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血道子。
“你是想要忤逆我的意思吗?”帝君一步一步走向血道子,每走一步血道子的身子就向下下沉一点。
就好像是有着无形的压力施加在血道子身上,将血道子狠狠的压制下去。
“帝君这是为何?”血道子艰难的从口中吐出一句话语,不解的看着帝君。
按照的他猜想,帝君对于他的行为应该十分满意才是。
却没有想到帝君居然会是这么一个反应,让血道子措手不及。
安陆则是饶有趣味的看着作死的血道子,眼神之中充满着戏谑。
帝君一步一步走到血道子面前,血道子已经整个人趴在地上了。
“我不是很喜欢别人忤逆我的话语!”贴着血道子的耳边,帝君呢喃出了这么一句话。
然而在血道子耳中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所以,再见吧!”帝君根本没有给血道子一点反驳的意思,右手在血道子脸上一抹。
在血道子惊恐的眼神之下,血道子整个人化作飞灰消散在天地之间。
就如同血道子对待南离和张敬等人一般,帝君对于血道子完全没有一丝怜悯的意思。
而玄玉等人则是看傻了,整个人呆滞的看着帝君的一举一动。
血道子应该是帝君手下的得力干将才对,为什么帝君会如此对待血道子。
帝君那种表情就好像是随便处决一只蚊子一般,根本没有将血道子当做一条生命来看待。
那些听从血道子命令的邪煞也是一脸呆滞的看着血道子倒下的位置,就连道教的天师攻击到他们身上都没有理会。
除开白婉君、四号还有十八号三人没有受到血道子身亡的影响,其他邪煞多多少少都有点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