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道:“人虽然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选择自己的生活的权利还是有的,帝师可以杀了我,但是却无法让我顺从!”
到这时候,诸多学子们才明白过来,冬梅的还真是一枝冬天里梅花,凌寒而开,不畏惧强权,孤傲立于枝头。只是这般动作,却是容易丢掉性命,这当真值得吗?
也许对于冬梅而言,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只有按着自己的本心行事而已。
“很好,如果我杀了他呢?”陈屏指着张小年说道。
先前冬梅不允许张小年说话,那是因为尽量不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