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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楚寒,杨一平,陆可熯,陌卿水正在屋里闲聊的时候,门外想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请问,郭庄主在里面吗?”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

“郭庄主不在,请进吧,钱老爷。”楚寒用沉稳的声音对外面说道。

钱文远迎着声音走了进去,推开门,钱文远看着眼前的楚寒四人有些莫名其妙。眼前这四人自己明明都没见过,又怎么会有自己家钱庄的最上等牌子呢,还是自己八年前给郭京飞的那一块。

“请问这块钱宁庄的令牌是哪位大侠手中的。”钱文远走到离楚寒四人十步左右距离的地方问道。

“我的,有什么问题吗?”楚寒走到钱文远的面前看着钱文远举着自己师傅郭京飞的那块牌子说道。

钱文远打量着自己眼前这个年龄不大胆识挺大的少年,有一种感觉,好像在哪儿见过,但是自己不记得了,但他又不敢轻易对屋子里的人动手,毕竟看起来,除了那个小孩子像一个不是会武功的人,其他三人,无论从见到自己后的眼神以及坐姿来看,最少都是六品高手,自己不过也才六品境界,这要是动起手来,自己稳稳地吃苦啊。

“请问这位少侠,你这个令牌从何而来》?”钱文远说话了,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是不卑不亢地说道。

“八年前,和家师路过此地,曾在钱庄主府上小住过一段时间,不知道钱庄主可否记得?”楚寒夺过令牌拿在手中把玩说道。

“碧雪山庄楚寒,楚少侠?”钱文远楞了好几息的时间才反应过来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八年前和郭京飞下山远游的时候来过自己府上的楚寒。

当时的楚寒还没有此时这么英俊帅气,只是一个小屁孩,跟在郭京飞身后皮得很。还把自己的宝贝儿子给打了一顿。。。。。。

“钱庄主,看来还没忘记我啊。”楚寒一手搂过钱文远的肩膀说道。

然而已经年近七十的钱文远被楚寒这么一搂,整个人都快要被楚寒弄散架了,连忙按着自己的拐杖,对楚寒说:“楚少侠,轻一点,老朽的身架子都快要被你弄散了。”

“钱老爷子,这么多年不见,不知道武功有没有精进啊。”楚寒打趣地说道。

“楚少侠,别打趣老头子我了,你们走的时候我不过才四境武夫,现在嘛,也才刚到六品不久,反倒是楚少侠你啊,几年不见从一个小孩子变成了一个风流倜傥的少年英豪了啊。”钱文远说道。

“哪里哪里,不知道郭庄主近来可好?”钱文远看着屋子里的情形再次向楚寒问道,

“师父......师父他,身体应该还是好的吧?”楚寒也不敢说师父最近身体如何,毕竟自己离开碧雪山庄这么久以来,就没有再和郭京飞取得过联系,所以楚寒不敢直说郭京飞如何如何,但他唯一敢确定的是,师父喝酒的频率,肯定比以前还要高,毕竟自己这个他最心心念念的小徒弟,都被逐出师门了。

想到这里,楚寒突然就更加想念碧雪山庄的那些人了,心肠最好的师娘,什么都替自己打掩护的小师妹郭珊珊,还有几个师兄,每一个都为自己曾经犯下的错买过单,没少挨师父的“毒打。”

“楚少侠怎么说应该?”钱文远追问到。

“钱老爷子,你先坐下,咱们慢慢说。”楚寒让钱文远坐下说话,钱文远也顺势就坐下了,还让小二拿了些酒和佐酒小菜来。

钱文远虽然不是安如村武功最拔尖的那一批人,但他手里有着安如村的布匹生意,加上他自己本身是一个六品武夫,加上自己老来得子的儿子钱豹今年不过十八岁,但武功已经有七品境界了,相信假以时日,到达八品不是很难,但九品能不能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所以,钱文远可以穿上安如村象征身份最高一等的青色衣衫,但是他的青色衣衫有一圈圈淡淡的铜钱纹。

“钱老爷子,实不相瞒,我已经被师父赶出碧雪山庄了,但其中缘由,请原谅我不能和老爷子你细说。”

楚寒举起酒杯,对着钱文远敬酒说道。

“也罢,也罢,不说也罢,从你师徒二人的品行来看,我相信你师父这么做自有他的缘由。不过,今晚,你怕是不能在此地居住了!”钱文远看了看筱棋客栈的环境,虽然筱棋客栈是安如村算得上好的客栈了,但是比起钱宁布庄来说,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喂,老头你谁啊,你说不能住就不能住,难道要我们睡大街吗?”陌卿水听说不能住,从床上跳起来说道。

“啪”杨一平一个核桃下去,杨一平抱头跪地痛哭。

“师父......”陌卿水可怜巴巴地看着杨一平说道。

“自己出去扎马步,我没喊停,你就一直扎着!”杨一平对钱文远做出一个抱歉的手势,然后√杨一平说道。

“没事,没事,小孩子嘛,童言无忌。”钱文远看的出来,刚才杨一平对陌卿水的那一记头锤没有收手,是直接下去的,他也是怪心疼眼前这个小娃娃的。

“还不快谢谢钱老爷?”杨一平也是顺着台阶就给了陌卿水一个机会。

“对不起,钱老爷。”陌卿水也不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道个歉就不扎马步,那么赚,当然很愉快的就道歉了。

“嗯?”楚寒看到陌卿水挨揍,忍着没有笑,吃了两口佐酒小菜,喝了酒之后也对钱文远疑惑到。

“我都来了,要是不请诸位前去我府上一住,那岂不是我身为一个“地主”没有尽到地主之谊?”钱文远捋了捋胡子说道。

“这怕是不好吧,我们这么多人,进钱宁布庄,怕是会对你钱宁布庄的声誉造成不好的影响吧?”楚寒欲拒绝钱文远的邀请,毕竟八年前和师父郭京飞来到钱宁布庄时已经给当时发展蓬勃的钱宁布庄带来了不小的麻烦,那时候还只是两个人,要是这次前去了,不知道会给钱宁布庄带来什么样的不好影响。

“没事的,我钱文远还不觉得那些黑衣白衣会对我钱宁布庄造成什么影响。”钱文远喝了口安如酒对楚寒说道。

“那,那些青衣?”

“楚少侠,你现在怎么婆婆妈妈的了,上次见面听说可以到钱宁布庄不是蹦跶得老高了吗?”钱文远看到楚寒如此作为突然就换了个不爽的神情对楚寒说话。

“那,好吧,我也不墨迹了,等我们把东西拿上就走,还请钱老爷在门外稍作等候。”楚寒看见钱文远的神情变得如此快,就很快妥协了。

“好的,楚少侠你慢慢收拾,不着急。”钱文远起身出门说道。

“收拾吧,我带您们去一个更好的地方住,那地方可比这个筱棋客栈强多了。”楚寒笑着对三人说道。

“听你的。”杨一平说道。

不过一会儿,楚寒四人便来到了筱棋客栈外面,此时的大街上还是灯火通明,记得八年前楚寒他们来到这里时,一到夜晚,整个安如村都安静的不得了,街上除了巡夜的人以外,街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人。

“钱老爷,这安如村变化好大啊,上次来的时候,了没有夜市啊!”楚寒对钱文远说道。

“这几年,村子的变化很大,特别是安村长上任以后,村子和以前的变化更是天差地别了。”钱文远和楚寒坐在自己家的马车上说道。

“安村长?不是刘平了吗?”

“刘老村长前些年在一次外出的路上被两泼山贼土匪给打成了重伤,回来后不久,就离开了。”

“抱歉啊!”楚寒很不好意思地对钱文远说道。

“没什么的,人嘛,总有一死的,不过早晚,好赖罢了!”钱文远对死亡好像看得并没有楚寒想的那么严重,反而是很平淡。

......

......

马车终于停下了,楚寒,陆可熯,杨一平,陌卿水,钱文远都下了车。

“钱宁布庄!”陌卿水看着门匾上的四个鎏金大字,默默地念叨,“这个钱宁布庄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啊,还不如自己刚才住的那个筱棋客栈呢。”此时的陌卿水已经开始嘀咕了。

“请吧,诸位。”钱文远对四人说道。

“钱老爷客气了。”楚寒,杨一平,陆可熯都对钱文远抱拳作揖客气到。

“卿水?”杨一平看了一下陌卿水说道。

陌卿水赶快作揖到,他真的不想吃师父的头锤了,实在太痛了。作揖结束的陌卿水还不忘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老李啊,你去吧豹儿喊起来,就说有贵客!”钱文远对开大门的李管家说道。

“是的,老爷!”李管家也是很快地跑去找钱豹了。

一进钱宁布庄,陌卿水才知道为什么楚寒会说这个钱宁布庄会比筱棋客栈好了,这豪华程度,简直就是不把钱当钱嘛,江南道的布帛,北陵的蚕丝布,在院子里随处可见,都没有想去遮风避雨的想法,就这么随意的放着。

“诸位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钱文远对陆可熯,杨一平以及陌卿水说道。

“那?他呢?”杨一平指着楚寒,问钱文道。

“我,还有些事情想请楚少侠帮忙,所以......”钱文远对杨一平说道。

“一平兄,没事的,先去休息吧,钱老爷子我还是信得过的,不然也不会让你们来这里啊!”楚寒用手搭在杨一平的肩上,对杨一平说道。

“李管家,带客人去休息吧。”钱文远对李管家说道。

“诸位,随我来吧。”说着就带陆可熯,杨一平,陌卿水三人去了客房,最上等的那种。

“楚少侠,请随我来。”钱文远带着楚寒向杨一平他们去的反方向走去。

走了不过百来步,楚寒发现眼前站着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看到他,楚寒也感到有些亲切,毕竟当初自己还和这个人打过一架的。

“钱豹,见过楚寒兄。”钱豹抱拳对楚寒行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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