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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行!”

张之清推开门,待看清门前站着的是谁后,呲笑一声。

他还以为是谁来找他的麻烦,原来是张之行这个废物。

“是你啊,听说你前几天练功出了岔子,一直昏迷不醒,我还挺替你高兴,想着你可算解脱了呢,没想到你这么命大,这都没死!”

“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张之清语气中满是可惜。

“今天找你是要你给我个交代!”

张之行手一伸,指向一直躲在张之清身后的张宏。

“张宏这贱奴胆敢欺我,若不教训,日后我张之行如何在这张家立足!”

张之清眉头一皱,冷眼扫向身后一直畏畏缩缩的张宏,心中一阵不痛快。

这货又打着自己的名义惹祸了?

那张宏被自家少爷眼神一扫,登时嚎哭了起来。

“少爷,我冤枉啊!自从之行少爷病了之后,我可是一次都没见过他,怎么可能欺辱于他?”

张之清一想也对,这张宏可是一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怎么可能去触张之行的霉头。

“张之行,把话说清楚了,这张宏可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你硬说他欺辱于你,是不是在耍我!”

张之清冷冷一笑开口道。

“好狗才!这时候还敢狡辩!”

张之行怒极,劲力勃发之下,手掌呈爪,抓向张宏。

以如今张之行的修为,再加上是突然动手,从张之清身边抓一个张宏轻而易举。

张之清一愣,脸上羞怒,也没想到张之行会修为大增,只当自己一时不察才被他钻了空子。

“啪啪啪!”

一阵清亮的耳光声中,张宏的惨叫声如同杀猪一般刺耳。

张之行的修为哪里是才锻体两重的张宏能够抵挡的,轻而易举的被张之行抓了过来。

上来就是几下耳光,这几下张之行可是下了狠力气,打的张宏满口牙齿掉了一半。

原本瘦削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张之行!你敢!”

张之清目眦尽裂,张宏乃是他的贴身常随,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抓住,于众目睽睽之下遭到毒打,他怎能不气!

他脚步一踏,锻体六重的修为瞬间爆发,右臂紧绷,带着咧咧的破空声,一拳打向张之行。

破空声袭来,张之行身形不动,大臂一甩,发出一声音爆之声,同样一拳不闪不避迎向张之清。

“嘭!”

一声闷响,两只白嫩的拳头重重地撞在一起,随后一触即分。

张之清收回拳头后退一步,垂在身下的右手隐约有些颤抖。

反倒是张之行身形稳稳地站在原地,一点都没动。

“这我没看错吧,张之行竟然顶住了张之清的一招?”

“不是顶住,这下张之清可吃亏了!”

“这怎么可能?那张之行明明才锻体四重!”

两人仓促之间的交手倒是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什么时候锻体四重能够胜得了锻体六重了!

张之清同样也看出来了,尽管心里震惊,可现在他心里一门心思想要找回面子,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

“张之清,你敢私底下动手,可别忘了族规!”

“族中子弟私下动手者,鞭三十,禁闭一月,罚奉一季!”

张之行冷冷一笑。

张之清原本想要继续上前的身子突兀的定住了。

他当然知道这条族规,那鞭子可是青蛟皮所制,换血境的人被打三十鞭都得躺在床上十天半月,就凭他们这体格,三十鞭下去半条命都没了!

“张之行!你别得意,无故殴打下仆也是要受罚的!”

张之清冷笑一声,你和我讲族规,那我也跟你讲。

张之行再次一巴掌将已经不成人形的张宏扇的飞起,厉声道:“无故殴打?”

“这狗才以奴仆之身欺辱我家小娥,我教训他哪里算得上无故殴打!”

“小娥乃是我父义女,是磕过头奉过茶定下礼的。”

“欺辱于小娥,就是欺辱于我,亦是欺辱于我父,更是欺辱于我祖父和张家!”

“小娥即便是义女,可也是主人,他张宏一介家奴欺辱小娥,那便是欺主!按大梁律,当绞!”

“现在,你,张之清,告诉我,这可算是无故殴打!”

张之行的话越加严厉,最后一句更是直接吼出来的。

“这······”

连连质问将张之清问的哑口无言,只能一脸阴沉地看着张之行,眼中的怨毒凝成了实质。

张之行也不再搭理张之清,手中暗劲勃发,一掌印在张宏胸口。

伴随着咔擦的骨裂声,张宏的身体如同一只破麻袋一样摔倒在张之清的脚边。

“就凭这狗才今天如此行径,我杀了他都是应当,只不过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只是稍加教训,你要是不服,你我大可到堡主和宿老跟前做个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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