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再无旁人,三个人都没有开口,便只剩下若有若无的风,在窗棱、房梁间游荡,似在围观,又似在等候。
泪痕渐干的裴镇眉头紧皱,后背猛地渗出些许冷汗。
似乎只要不听,一切都会那么的美好和安稳,这些跟随着自己的人,都能够得偿所愿,喜乐平安。
皇位上,薛雍拼尽全力低吼道:“别听!”
但他的话似乎起到了相反的效果,裴镇的脸上蓦地闪过一丝决绝。
“我听!”
宁愿明明白白的痛苦,也不要稀里糊涂的幸福。
薛雍似乎被抽去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