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残酒下肚,闷热好似更浓重了,对饮的几人无不是拉长了脸一个接一个撬开瓶盖,印着密尔徽记的百威啤酒灌进喉咙里,直到衣领满是泡沫。
“不信邪了!来啊,再他吗上一扎!”墩台两边站着彼此虎目眈眈的两个赤膊精壮大兵,浑身伤痕累累的腱子肉尽是爪挠枪疤,经这臭汗一渗啤酒一洒,倒是油光发亮,一派雄风。待到足足一扎黑啤垒到墩台上,两人便是齐齐伸手一掏,张嘴咬开,梗着脖子就是要一饮而尽,一时间“咕噜咕嘟”声伴着人们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