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清子心里有些意外,道字辈中自己法力最低,修行也最短。
而且自己虽然修的是太乙金章,可跟几位师兄弟比起来可差的远了!
可掌门师兄发话了,自己只能受着……只是道元子师兄怕要怪我了。
想罢,便起身对着掌门道明子行了一礼,随后又看了看道元子,这才躬身到:
“尊掌教师兄法旨!”
道明子先是对道清子点了点头,这才对应化生说道:
“既如此,今日便由我和几位师弟来为你做个见证!
你可愿拜得道清子师弟为师?”
事到如今,应化生也只能应了。
随即面向道清子,喊了声师父便跪下了,心甘情愿的磕了三个头!
道清子看他并无不愿,心下也是有些高兴的。
自己虽活了三百多载,可进门却是最迟。虽说师尊对自己很是疼爱,可其年纪到底大了,不过几十年便坐而去。
除此之外自己便与三师兄最为亲近,可惜后来成了掌门师兄。
“快些起来吧,以后你要牢记本门戒律清规才是。
今天你入我门墙,便是我衣钵大弟子了。我便赐你道号子真!”
应化生起的身来,看着道清子满脸微笑,也是心下有些暖意:
“恭谢师尊赐得道号,子真今后一定努力修行,光耀我师门楣!”
“好,既已定下师徒位份,便都散了吧”
“尊掌教师兄(师伯)法旨”
待众人出的乾清大殿时,道清子才对自己徒弟说道:
“快去诚心感谢你道元子师伯。
若无他的宝珠,你的道体也不能显化而出。此乃是入道之恩,当行半师之礼!”
道元子本想起身回入道峰,听的道清子之说时,才转过头复杂的看了应化生一眼:
“你却是不必谢我,今后好生跟着道清子师弟修行,我且先去了!”
说罢向着道清子点了点头,这才飞身回了那入道峰。
“徒儿,这便跟我回云吞山罢。”道清子也不等他回答,只一挥衣袖便有清风带着应化生向着自家道场飞去。
云吞山,地处长生观西南方向。
乃是十二主峰之一,因其山之上盛产云吞石而得名。
道清子带着应化生回了自家道场时,也不由的松了口气。
子真拜师自己,若说人人服气那是不可能的,如今有掌门压着倒也还好,若是时日久了怕是要起波澜。
而且自己那些个师兄弟子众多,子真怕是今后并不好过了!
“我修行的便是我观根本法《太乙五行造化玄策大道金章》,也与你体质相当。
你当勤加修炼,不可懈怠!今日我先教你第一章。
跟我念来:夫五行之类,专于生克之道。聚而生阴阳,分而化……”
应化生心里有些好笑,自己可是早就背下了这金章了。
虽心下正暗笑,可面上却是不显,只老老实实的跟着自家师尊学习。
半响之后,道清子这才停下问他有何不懂之处。
“徒儿都记下了,也没有何不懂之处!”应化生不再打算伪装,而且也没有意义。
自己已经拜入山门,又何必再做隐藏。
想着穿越之前某点上多是这种套路,应化生便嗤之以鼻。
何必把别人当傻子呢,何况是自己师父。
哪有那么多坏人想害你?偌大的一个宗门都保不下你,那拜师岂不是成了笑话?
道清子皱了皱眉头,心下虽有些不信,可也到底是耐住了性子,只是让应化生背一次,然后述说其意。
金章背诵却是容易,只是理解上应化生却是只能说个七八分了。
道清子听完心里点了点头,看来自己这个徒儿悟性绝佳,今后还是要多多管束才是了。
心里觉得满意,脸上笑容也是多了不少:“你悟性绝佳,自当勤勉些,不要骄傲。
既然你已背下章文,那暂时就在这大殿住下,所有何不懂之处可来询问为师。”
“是,师尊。”
应化生看得自家师父去了后殿,这才起身去了偏殿。待随意选了个房间后,便住了进去。
时光一晃而逝,转眼间便是三日过去了。
这三日里,应化生不曾懈怠过一日,可这《太乙金章》硬是生生的卡在了入门这一关。
这让应化生百思不得解,自己可是修炼过此功法的,为何此方世界便全然没了反应?
同样的经脉走式,同样的道法理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第四日心下再也忍耐不住,便起身想着主殿外走去。
路上奴仆多是恭迎有加,退到路侧站立行礼。
只是应化生心下着急,再也没了往日里的温和模样,但是让这些人心里猜测不止。
待得到了主殿之外时,却没看到道清子身影。
此时才有仆从上前回答,说是道清子一早便出了大殿,或是往山顶上去了。
应化生想了想,心里叹了口气。
自己怎么这般莽撞,幸好师尊不在,不然怕是要说自己不稳重了。
“若是老师回来,还请你们来报之于我。”
“这本是我们应做之事,如果上尊回来,小人们一定禀报!”
应化生点了点头,转身回了偏殿。
躺在床上的应化生,心里很是憋屈,本来自己还想着一鸣惊人,可如今,却是门都入不得。
若是师尊也没有办法,那自己这太乙道体可就真的成了笑话了。
不怪应化生着急,之前他修习金章之时,虽是转化了旁门法力才得了一些启发,外加几缕太乙真气。
可后面修行他都觉得甚是顺利,也无什么困难之处,自己感觉很是轻松。
怎得到了这方世界,结果就变成了这样?
难道自己还要再修炼一次旁门之法,再用来转化吗?应化生却是一时之间犯了难。
时间又是两日而过,应化生每日都会前往主殿看道清子是否返回。
待无结果后才返回自己居所,也不修炼,多只是观摩道藏经文。
这日,就在新化生离开主殿不久,道清子却是回来了。
其刚回来,便有童子上前道得这几日种种状况。
道清子一听便知晓自己这个徒儿怕是沉不住气了,随即问道:
“我走这几日,子真除了来寻我,可还做过什么事?”
“禀老爷,老爷刚走之时,师兄表现的有些烦躁不安。
不过近日倒很是规矩,每日不是观看道藏,便是打坐冥想。”童子回道
道清子听完拂须笑了笑:“走吧,莫要让我那徒儿等的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