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的洞府前,楚风正打算开门,忽然发现不对劲,里面有动静,似乎有人。
“咦?怎么有人在里面?这是我的洞府呀?”
一声轻吟,楚风心里就纳闷了。因为这些洞府等于私人财产,都是自己花力气开辟出来的,没有经过洞府主人的同意,是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洞府,更加不能将别人的洞府据为己有,否则会招来杀身之祸。
而现在居然有人趁楚风不在,私自进入他辛苦开辟的洞府,就等于强行霸占,楚风就有理由将他击杀。
若是侵占他人的洞府而被杀,宗门也是不管的,这叫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初时楚风还以为是新来的弟子,不知道规矩,这些天他又不在,所以才进入他的洞府暂住。但是当他凝神一听,只听里面传出淫/荡的浪/笑声,居然是一男一女在干那巫/山/云/雨之事,不由得火冒三丈,玛的,居然把老子的洞府当鸡院了!
于是,伸手猛的拍打石门,想将里面的狗/男女轰出来。
但是,里面的人“激战正酣”,依然呀呀哦哦的,仍是埋头苦干,毫不理会他。
而那男/欢女/爱的浪/荡/笑声,反而更加响亮了,似乎己到了引人入胜、旁若无人之境,就快进入高/潮/迭起的重要关头。
见他们不理自己,楚风更是气愤,边拍门边大喝道:“该死的东西,狗/男女,给我滚出来!”
拍打一阵,里面才偃旗息鼓,安静下来,吱嘎一声,石门猛地打开,砰的一声,一股劲风袭来,一个拳头似毒蛇般,从门缝里突兀地窜了出来,由于猝不及防,那一拳猛的砸在楚风胸前,楚风蹬蹬蹬连退三步。
这时,一个油头滑脸的少年,缓缓打开门,气愤愤地走了出来,看他那狠厉的眼神,巴不得将楚风杀死。
而他后面,也跟着出来一个少女,那少女粉面含/春,甚是娇媚,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也是一脸愤恨地瞪着楚风,似欲一口将他吞了。
这也难怪,正在享受鱼/水之欢、你/侬我/侬之时,谁都讨厌别人打搅,偏偏楚风不解风情,硬生生地打断了别人的好事,他们自然恨死楚风了。
可能是仓促间完事,两人都是衣衫不整,因此正好将少女那玲珑有致,凹凸曼妙的身材显露出来,那迷离渴望的眼神,与那酥/胸半露的浪/荡样子,更是充满了魅惑之意,容易让人产生某种冲动。
但楚风对她却没有一点兴趣,这个少女他认得,叫张清香,作风有些放荡。
而那油头滑脸的少年叫西门流青,虽然年纪轻轻,却是一个浪荡子弟,不但喜欢勾/引那些貌美如花的少女,而且有些姿色的少妇他也去勾引,因此又被人称为西门留情,意即到处留情。
这两人都是浩然宗的外门弟子,他们也认得楚风,刚一开门出来,西门流青便大声叫嚣道:“玛得,叫什么叫?吵什么吵?没看见老子正在干事吗?”说着话,居然一脚踢来。
楚风怒道:“你大爷的,来我这里乱搞,还敢如此嚣张?”
大脚踢出,正好踢在西门流青的脚上,将他踢得摔了个四仰八叉。
西门流青没想到楚风敢还手,因为在浩然宗里,楚风是出了名的废材,似烂泥巴一样,老是扶不上墙。
他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后,诧异的道:“哟呵,你这废物也敢还手?怎么?回家一趟就厉害了?就脱胎换骨了?”
说着又一拳轰来,为了在张清香面前展现自己的神勇,这次他催发出全身气势,拳上隐隐约约的现出淡淡光华,那是灵力在流淌,这是铸武境一重天的气息。
他一边出拳一边鄙夷的道;“你这个废物,我要让你知道,破坏老子好事的后果,这样下次你就会知道应该怎么做人了!”
“不用下次,现在我就知道怎么做了。”
楚风不屑的一笑,迎着对方汹涌的拳风,也是一拳击出,暴喝道:“九重浪!”
刹时,气浪一层接一层涌出,层层叠加,形成一股汹涌澎湃的浪影,洞府里突兀地响起惊涛拍岸之声。
西门流青与张清香都被震憾到了,二人异口同声的道;“呀?你这是什么拳?怎么凭空出现浪潮?”
与他们的惊讶不同,楚风惊喜地发现,他这一拳击出,居然产生十重浪了!比前些日子进步了,多了一重浪!
楚风望着自己的拳头,心中正狂喜,这时,突然一只大脚飞来,砰地将他踢得飞了出去,似原先西门流青那样,也摔了个四脚朝天。
一招得手,西门流青如飞而至,大脚板挂着风声,朝楚风的头脸踢去,巴不得一下将楚风踢死。
楚风哪能让他如愿?手掌一旋,掌心处一团灵力浮现,急速地旋转起来,楚风五指轻弹,暴喝道:
“风魔三劫指,流云,闪电!”
刹时,一缕缕灵力旋风之刃激射而出,有快有慢,似流云若闪电,将西门流青射得血迹斑斑,己无还手之力。
楚风趁势跳起,一套流畅的组合拳噼里啪啦的打出,暴风骤雨地轰了过去,动作流畅优美,富有旋律感,却又充满了强暴的力量,将西门流青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而去,连女友也不管了,一人独自逃窜。
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张清香的眼睛渐渐发亮,露出爱慕欣赏之意,双目放出丝丝电流,待西门流青逃跑后,只见她娇滴滴的道:
“哎呀,我的妈呀,楚风你好帅呀,我这才发现,你就是我要找的男神,我爱死你啦!”
口里叫着,居然不知羞耻,袒/胸露/乳地飞扑过来,一下抱住楚风的后背,将丰/满诱/人的双/峰往楚风身上磨擦,双眼迷离变幻,一副神/魂颠/倒的样子,恨不得立时与楚风成就鱼/水之/欢。
楚风将西门流青击败后,正在沉浸于酣/畅淋漓的胜利快/感之中,况且他背对着张清香,又没有想到她这么大胆放/荡,居然敢飞扑过来拥抱自己,一下给她抱个正着。
尽管张清香也是一个美人儿,酥媚入骨,丰乳蛮腰,男人很容易被她勾引。
但被她抱住,楚风却没有一点兴趣与欲望,想起刚才她还与西门流青做那龌龊事,现在居然恬不知耻地向自己投怀送抱,不禁感到一阵恶心,于是大喝道:“滚开!”
但是张清香却不肯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似八爪章鱼一般,双手双脚死死地缠住楚风,全身都黏在楚风背上。
她刚才与西门流青调情,本就意/犹未尽,欲/火难耐,况且见楚风风度翩翩,比西门流青好看得多,所以忍耐不住胸中欲/火,自动来了个投怀送抱,只想共度巫/山云/雨。
见她不肯松开,楚风不禁勃然大怒,抓住她的双手,猛地一甩,将她甩了开去,喝道:“滚!”
张清香的脸皮也真厚,被人如此喝骂,不但不走,反而冷嘲热讽的道;“哼,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楚风,你还是个男人吗?”
“草,我呸!”
楚风不屑地道:“你一个女子,不知羞耻,不过是一个残/花败/柳,居然配说怜香惜玉?”
张清香身子一颤,似乎有些生气,只见她双目一瞪,斥道:“切,你这废物,居然敢嫌弃我?说我是残/花败/柳?你知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追求我?”
楚风懒得跟她斗口,扬起巴掌便想拍去,但是拍到中途,又收了回来,张清香以为不舍得打她,嘴角一扬,傲娇的道:“怎么?不舍得了是吗?”
话犹未了,楚风己拿了一个大扫帚,一边向她打去,一边道:“哼,不舍得打你?我是怕碰脏了我的手!”
不由分说,一顿狂扫,把她扫地出门,然后砰地关上石门。
石门外,只听张清香撂下一句话:“楚风,你这臭男人,给我等着!”随后便没有了声音。
将这一对狗/男女赶走后,楚风本想清理一下,就住下来,开始修炼,但是进到里面房间一看,只见遍地狼籍,还有不少沾血的草纸等污/秽/物,他的床与蒲团也是脏兮兮的,简直不堪入目。
看到这,不由得泄了气,一股厌恶之感油然而生,不想再在这个洞府呆了,于是到角落处拿了锤头钢钎铁铲等工具,出了门往山上走去,到了一个花影缤纷、风景秀丽之地,觉得在这里开辟一个洞府很好,开凿出来后,里面可以当房屋居住与修炼,外面稍为改造一下,便可以做成一个庭院,似一个小花园,有花有草,也可以在外面修炼。
“行,就是这样了。”
一声轻吟,楚风脱掉上衣,赤膊上阵,抡起锤头钢钎便向山壁中凿去,为了尽快开辟出洞府进行修炼,初时他用尽全力,猛打猛砸,打得火星四溅,碎石纷飞,轰隆隆地响。
但是,这种蛮干的方法很费劲,费力不讨好,见效慢,这多久便弄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其实,他也将这种苦力活当作一种修炼,对于体质与意志的修炼,所以他也不怕苦,依然挥汗如雨,埋头苦干。
后来见这样蛮干的进度大慢了,便开始琢磨,同时在一锤一凿中,与武功原理相融合,体悟武道之法。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观察,理论与实践相结合,楚风悟到,其实干体力活也讲究方法窍门。
只要你用心去做,认真思考,便可以体悟到方法,在一刀一斧、一锤一凿中,领悟到武功的意境,同时效率提高了很多,从原先的事倍功半,到如今的事半功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