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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很不高兴的是,不得不再次承认的是,我又想起了新岛老师。

我的朋友写过关于这个人的具体的介绍,那个很详细,我就不再赘述了。

您好,星奏的父亲,您好,嗯,您好。

我个人很推崇雪人的童书,反过来说,对于这种充满了现实某一面的作品感受到了无法像接受圆融事物那样简单接受的棱角。

——刺。

这么说不准确,应该说“醋”

醋是一种弱酸。

我们把这种弱酸当成一种调味料,但它仍旧是弱酸。

我喜欢醋这种调味品,但是新岛写的东西ph会更低一点,正好超出了我的承受范畴,我也可以毫不避讳地说,我曾经是带着有色眼镜去推恋彼女的。

可是,时隔一年多,我又想起来这个人,某些东西明晰如昨日。

高考前,我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着挖掘机发呆,花坛被毁了。

在那之前,我看着国奏君在长椅上饿死了。

更早之前,我在骂脏翅膀。

我至今没敢去碰那段剧情锁背后的东西。

现在,我大概知道曾经的我是什么状态了,或者说现在也是。

我在怕。。倒也不至于,总之,感受到国奏所感受到的某种无法自主的感觉。

我讨厌软弱的人,肉体上的软弱还另说,精神上的软弱实在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的东西,我甚至无法去责备,只能偏着眼睛去怜悯而无法也不愿移情。

我自认意志强大,人格偏执坚硬,但倘若无法正视这些人的情感,自然谈不上真正的完善。

并不是否定先前的自我,上天入地有何不可?谁不喜欢"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天不生我某某某,仙路万古如长夜"?

我只是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可能性能够探索,那是我曾经所没有看到的,过分的激昂使我视野狭窄。

举个例子,以前我喜欢写类似于极道天魔路胜这样的角色,现在试试去写大爱仙尊那种类型的不屈不挠人间豪杰。

所以说真人啥时候回来写完啊混蛋!

现在我觉得自己应该去写点什么。

现在我觉得自己该去推点什么。

我早该写点什么了,早该推点什么。

我纵观自己的东西,大起大落大喜大悲,虽然也有剧情故事背景的问题(本身没给转圜余地),我没有写过中间态,或者说写的不多。

可控的悲伤本身是更加可感的,比起家破人亡的巅峰体验要真实的多。

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在描摹一群比常人更加极端纯粹的个体。

我要试着写更多刚好超出承受界限的东西,去尝试下,去“外面”看看,去看看“明天”究竟来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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