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遥闻官军出,尽毁徐州城;
朱门与碧牖,回首成榛荆
岳飞与杨再兴激斗,正焦灼之时,一人帅一队人马赶到。到了近前翻身下马跪倒在杨再兴马前。
杨再兴见是王洋之喜出望外道:“兄弟不是一直在太行山上吗?今日能再见兄弟,总算苍天开眼。”
王洋之哭道:“王萧不图今日能再见哥哥。”杨再兴也不管是两军对垒下马便抱住王洋之痛哭,岳飞见二人如此便退后。
曹湛道:“杨再兴,你胆敢和朝廷鹰犬称兄道弟,敢情是要把这莫邪关交出去不成?”
杨再兴转泣为怒道:“你若再多言半句,我定然将你头颅拧下。”王洋之低声道三日后牙山的紫竹林,小弟夜里在那里等候哥哥。”二人各回本阵。
王洋之对曹湛道:“如今岳侯爷帅大军前来,你等已是瓮中之物,但我等不愿趁人之危,你若肯降自然有的官做,若是不投降执意抗拒天命你等可速去,来日当两军对垒决战。”
杨再兴领教了岳飞父子的厉害也知道不能力取。外加曹湛见此时宋军人数众多打起来必然吃亏只好退军,心中记恨杨再兴不已,将此事报告给曹成。
岳飞等人回营道:“郡王是官家的重臣不可以身犯险。”王洋之道:“王萧出身草莽这点不算危险,我也知道大哥和我明月哥哥必然有一番恶斗所以前来化解。”
王洋之又问道:“岳大哥觉得我义兄的武艺如何?”岳飞道:“若不是贤弟前来,再斗上二十几个回合我定然输给杨再兴了,这杨再兴的武艺真是旷世少有。”
一路赞叹杨再兴武艺绝伦为人豪迈不提。过了三天,到了一更天天空下起中雨来,王洋之早就在紫竹林的草庐之中生火煮酒摆上肉菜等候杨再兴。
到了二更时分听到马蹄声渐进,杨再兴身披蓑衣头戴斗笠推门而入,二人相见相拥又是一番感慨,各自诉说分散后的遭遇。
二人边喝边聊,王洋之挑话道:“哥哥夜间来此无人阻拦?”杨再兴道:“何人能阻拦我。”王洋之道:“哥哥当世英雄为何屈身曹成这般的草寇门下。”
杨再兴道:“曹成如今虽不是当初相识的那个曹成,但他对我有恩,我不能做不义之事。”
王洋之见杨再兴态度坚决便扯开话题,想起刚才杨再兴说千里送义妹便笑道:“哥哥已经娶了柳家姐姐不成?”
杨再兴忙摇头道:“我二人是兄妹。”王洋之见杨再兴说道这话题便有些吞吐自然有些别的事情,刚要再问,屋外一阵急雨。
二人到窗边看了看窗外的紫竹林的雨夜景色,王洋之叹道:“你我兄弟若能隐居于此该是多么逍遥的日子,当日王萧答应伯母必然要为哥哥成家而努力,王萧日夜为哥哥操心,如今朝廷前来征讨曹成,哥哥就不为自己的出路想想。”
杨再兴道:“朝廷无道,害的我等流离失所,百姓苦不堪言,如今连皇帝都被人掠走,这样的朝廷保他作甚。”
王洋之道:“小弟岂不知这朝廷昏庸,但如今前来的是岳飞岳侯,此人侠肝义胆,嫉恶如仇,大有国士之风,哥哥前日在城外与他相会过,在此人帐下总比在曹成部下要强上百倍,杨大哥生平志愿便是纵横天下会过九州豪杰,解救百姓倒悬之苦,若有岳侯爷相助则大事可成。”
杨再兴听闻此言略有沉思道:“我也知道岳飞英武,前日一见果然是个慷慨磊落之人,比曹成强出万倍,但曹成对我有恩,他虽不仁,我不能不义,岳飞想要收服我除非打赢我。”
王洋之道:“如今大军压境哥哥就不看看实力悬殊?纵然哥哥武艺无人能比,但是这数万大军不是莫邪关能抵挡的住的。”
杨再兴道:“英雄就该去到一个身处劣势的地方,凭借一己之力力挽狂澜,这就是英雄的意义。杨再兴素来不服所谓的强者。”
王洋之见杨再兴无法说动只好道:“哥哥当心,王萧从未想过能与哥哥为敌,不想今日却是要杀场相见,哥哥何必如此固执。”说罢流泪不止。
杨再兴道:“事已至此只得认命,兄弟不必难过,但愿你我兄弟能再次雨夜把酒言欢。”二人又聊了一会,杨再兴怕王洋之伤心推门奔入雨中,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整个天地间只回响着雨滴拍打竹叶的声音,竹叶的呻吟声,雨滴的击打声,嗒嗒的马蹄声。
大山的空音声只留下杨再兴大声念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涯何处不识君,声音响震山谷,久久回响,二人雨夜诀别。
王洋之回到军中将杨再兴不肯投降说了一番。岳飞不禁忧上心头叹道:“杨再兴这一杆枪实在厉害,恐怕天下难有敌手,可如何是好?”徐庆道:“大哥不必烦恼,他杨再兴不是豪迈吗,王洋之贤弟可把他交出来和徐庆喝酒,谁的酒量大就听谁的不就没这烦恼了。”众人齐笑。
杨再兴回到莫邪关,曹成已然听到曹湛密报质不禁发怒,亲自前来质问杨再兴道:“前几日为何放走了岳飞等人,莫非要投降不成?”
杨再兴大怒道:“我杨再兴若是投降朝廷用不到今日,大哥这么不相信杨再兴即刻告辞。”王兰,高林等人共同劝喻方才劝住。曹成道:“你若真心对我便留下柳夕儿在我军中做人质,放见其心。”
杨再兴怒道:“男人之间的事情为难一个女子做什么,你要留她做人质除非杀了我。”
曹成即刻要命军士齐上与杨再兴火并。
高林忙道:“二位哥哥何必为此而伤了兄弟义气,曹大哥不是要调明月哥哥去贺州守卫,今日为何不派去。”
又对杨再兴说道:“明月哥哥也不必为小事而动怒,不如这般,将柳贤妹放在高某与王兰兄弟军中,有我兄弟二人在就是没了我兄弟二人的性命也绝不会让柳贤妹受委屈。”
杨再兴深信高林和王兰的为人与柳夕儿叮嘱一番便帅人去守卫贺州去了。
曹成等杨再兴走后脸上终于露出愤恨的颜色来大骂杨再兴。谋士李青道:“某知道大哥对杨明月不放心所以派他去贺州,大哥切不可因小怨而误大事,如今岳飞大军压境,若将杨再兴逼反岂不大事去矣。”
曹成恨道:“若不是朝廷大军来此,我先斩了杨再兴和那贱人。”众人一齐劝住。
再说关外的岳飞军中,张宪正点阅军士之时猛然听到一阵吵闹。只见分饭的军士在和一个大汉争吵。
那大汉吵嚷道:“既然是从军,当兵吃粮,天经地义,为何让人空着肚子打仗。”
张宪道:“当兵吃粮虽是天经地义,但军粮皆有定数。你既然要多吃,就要多多建功。”
郭进不屑道:“那是自然,将军若是叫我每餐必饱,有何难处只要俺一出面立马解决。”
张宪道:“我岳家军中从不喜大言之人,你好大言,若是本领不济妄送了性命岂不贻笑大家。”
郭进急道:“将军如何这般小觑与俺,俺这就让大人见识见识俺的手段。”见不远处有一个石墩,少说也有三百多斤重,郭进上前奋力举起。
一军齐声赞叹道:这郭进端的好气力。
那郭进放下石墩脸不红,气不喘。张宪见如此说道:“即是有这气力,可来做我的亲兵,明日便要攻打莫邪关,你可有胆量?”
郭进叫道:“我若冲不进莫邪关提头来见。”当下张宪安排已毕,到了次日,大军列于关下,
关上的曹成听闻岳飞帅人在关下挑战,急忙问关上将士们如何迎敌。
李青道:“如今岳飞趁着新破太平场的势头来攻打莫邪关,此时岳飞一军气势正盛,我军只宜坚守不战,坚壁清野,旷日持久,待得岳飞军中无粮自然会退走,此刻不战屈人之兵。”
王兰负气道:“他岳飞有何可惧,难道是三头六臂不成,若大哥不去战他,王兰绝不受这窝囊气我去会他。”一边高林等将校一起骚动纷纷请战。
李青忙道:“战必败,只能坚守不战。”王兰道:“那是你这文弱书生之见,他岳飞又不是三头六臂,我等又不少胳膊,我等若是闭门不战岂不让朝廷鹰犬小看,那大哥养我等有何用。”众人齐声赞同。
王兰和高林帅一千军士开关在平原处与宋军对立,王兰手持方天画戟拍马而出单诺岳飞出战。岳飞军中早惹怒一员悍将乃是徐庆出阵举大刀便战,二人斗到二十回合不分胜负。
岳飞张宪等人暗暗称奇。岳飞策马而出高叫少歇二人分还各自回阵。岳飞道:“阁下可留下姓名。”王兰高叫道:“洪我乃王兰是也。”
岳飞道:“两军相争,士卒何罪,何况尔等皆是我朝之赤子,迫于生计才走的险路,不如两军主帅出来单对单若谁败自动归附如何?”
王兰转头看着关上的曹成。曹成自从在东京城外败给岳飞之后一直心有余悸,今日见岳飞要和自己单打独斗不由得心惧面露难色推诿道:“我有十万大军,你不过只有三万人马,我为何要和你单打独斗。”
王兰一听不由得心中鄙夷曹成,高叫道:“岳飞,我家大哥今日身体不适,我来领教你。”徐庆道:“先胜了我这口刀再说。”
岳飞摆摆手道:“沙场之间不论亲贵,岳飞敬重你也算条英雄好汉,你可休息再战。”王兰高叫道:“何敢小瞧于我。”舞起方天画戟直奔岳飞。
岳飞抬手一枪王兰被震得虎口一疼。一边的高林见王兰根本与岳飞不在一个档次上舞刀出马双战岳飞。
岳飞以一敌二也是全占上风,只是怜悯王兰是条好汉才未下杀手。
斗到二十回合二人已然不敌岳飞,拨马回本阵,岳飞枪尖一指宋军骑兵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向曹成军。
曹成军队都是以步兵为主前面的盾牌阵虽然挡住了宋军的弓箭射击,但被骑兵给冲开了阵角。
郭进虽然是步兵但是冲锋在前连斩三名曹成扛旗兵,左突右杀如入无人之境。曹成剩下的军士兵败如山倒,四散逃命。
王兰高林死命杀出宋军不舍紧紧追随,二人冲到莫邪关下,此时的曹成早已关闭关门。
在莫邪关上见宋军就在二人身后命令不许开寨门。
王兰高林见如此只好调转马头和宋军拼命。岳飞命众军停住说道:“二位将军此时不降更待何时,曹成不过一小人而已,胆小如鼠掳掠之贼而已,终不成大事,二位都是当世豪杰何苦为了这人去枉送性命。”
高林沉默不语,王兰高叫道:“胜了我再说。”岳飞五回合生擒王兰,高林见如此下马跪拜投降,岳飞忙扶起。
张宪即刻击鼓,岳家军云梯冲车,轮番攻城。
宋军蚁聚而上,关上曹成也知道玩命的时间到了,亲自督战,军士拼死而战。
战到中午,双方陷入僵持之时,张宪想起郭进,大声喝道:“郭进何在?冲不上关口提头来见。”
郭进应声而出,身披两层重甲,一手持枪,一手持盾牌,攀梯而上,关上军士一齐向郭进放箭,郭进用盾牌挡箭。
曹成见郭进已经快登城了,飞速跑来抱起擂石砸向郭进,郭进见擂石飞来,奋起神力用枪挑开擂石。
曹成见郭进如此神力不由得大惊失色,再命人抬滚木之时,郭进已经登上城头,一枪刺在曹成大腿上,众人保着曹成慌忙往道州逃命。
关上军士见曹成逃走军心即刻崩溃,宋军纷纷上城一举拿下莫邪关。
张宪帅前部到岳飞处报捷,岳飞大喜,将赵构所赐金带和银器赏给郭进,并升郭进为秉义郎。
郭进道:“俺不稀罕这官,只要能顿顿有肉,能吃饱就成。”岳飞便命人专门做了一柄银质的大勺子来给他盛饭。从此军中皆称郭进为大马勺。
再说杨再兴在贺州驻守,听闻莫邪关失守不由得大惊,挂念柳兮儿让曹展守城,帅军直奔莫邪关而来。曹展记挂自己的哥哥,也不再阻拦杨再兴。
岳飞留下韩顺夫和岳翻帅五百军马把守莫邪关,其余众将随他去道州捉曹成。
临行前岳飞一再叮嘱韩顺夫和弟弟岳翻要安抚莫邪关的投降之人不可施暴,仔细守拔此关。韩顺夫满口答应。
等岳飞一走便命军士查点被俘的女眷,要找几个长得有姿色的女子来给自己佐酒。
岳翻道:“韩大哥,我五哥(岳飞行五)三令五申不得欺凌百姓,何况贼人虽败但若是卷土重来你要是在此卸甲饮酒岂不被敌人偷袭了。”
韩顺夫道:“岳兄弟越来越像岳相公了,怎的做事没有一丝痛快之处,曹成如今已被打退,何况还有张宪在追击,我等劳累了这些时日放松一刻也不妨。”
岳翻道:“若是让我五哥知道,你我都是要军法从事的。”韩顺夫道:“你我都不说,再分给下面的军士,必然消息不会走漏,兄弟放心。”
岳翻见韩顺夫执意如此也不再说话便到关上去清点物资去了。
韩顺夫打发走岳翻之后命人将曹成军中年轻的女眷带上来。
韩顺夫见俘虏的女眷当中有柳夕儿不禁大笑道:“我的小美人,不想今日你又落到大爷的手里了,今日那杨再兴可不能再救你了,你终究逃不出我的手心。”说罢大笑不止,如同饿狼即将撕咬羊羔一般。
柳夕儿见是韩顺夫也大惊失色道:“你这贼官军还没死。”韩顺夫道:“你那杨再兴死了老爷也不会死的,老爷还要和小美人你风流快活呢。”
自己即刻卸掉盔甲命俘虏来的女眷道:“你们这些贼女子赶紧给本军爷倒酒,谁要是不肯倒酒,我这刀可不管老幼。”
说完将手中的刀狠狠地插在地上,那帮女子原本实在哭泣,一看这样争先恐后的给韩顺夫倒酒,有的害怕抢不上倒酒甚至撕扯了起来。
韩顺夫见这些女子这般不由得哈哈大笑,但笑过之后见柳夕儿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和这些女子。
韩顺夫推开身边的女子走到柳夕儿面前伸手便来摸柳夕儿的脸道:“先前我就想娶你为妻,不想今日要实现了,你跟着杨再兴那盗匪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东躲西藏的,不如跟了我这朝廷命官保你衣食无忧。”
柳夕儿忽然从头上拔下簪子刺向韩顺夫,韩顺夫手背被簪子划的血流不止,不禁大怒伸手一巴掌便打向柳夕儿道:“果然是久随杨再兴这个悍匪,性子都变得如此暴烈。”
这一巴掌打的极重柳夕儿满嘴是血。簪子在手中把持不住掉在地上。韩顺夫凑上前去捏着柳夕儿的下巴道:“你这美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烈了,若是今天还是不肯就范,当心我痛下杀手。”
柳夕儿此刻就想着如何激怒韩顺夫让他杀了自己也绝不能被他侮辱,从口中酝酿出一口血来吐向韩顺夫。
韩顺夫被喷的满脸是血,不禁怒不可遏,用手按住柳夕儿的脖子,便来撕扯柳夕儿的衣服,一边扯一边骂道:“你这个贼婆娘,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要死,那我就办了你然后杀了你。”柳夕儿奋起反抗,但是力量相差过于悬殊抵抗是徒劳只能在地上一通挣扎和嚎叫。
一边的宋军军士有的在嬉笑,有的渴望韩顺夫能早些拔去柳夕儿的衣服,大多数的默默走开,不忍见到欺负妇女的一幕,另一边的女俘也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正此时一个身影如同一道闪电瞬间闪到韩顺夫面前,抬枪就刺。韩顺夫来不及反应,本能的举起右臂来挡,被那枪截去右臂。
韩顺夫从天堂跌落到地狱,痛不可当,在地上不住的翻滚。抬头见是杨再兴帅人到了不由得惊惧,一惊之下外加失血过多死在地下。
周围的宋军纷纷接战,但远不是杨再兴的对手,被杨再兴一通猛杀之后纷纷败逃。
杨再兴杀散宋军之后忙来扶柳夕儿,见柳夕儿满脸是血心疼道:“杨再兴真是对不住贤妹,让贤妹受苦了。”
柳夕儿抱着杨再兴不住的哭泣。杨再兴安慰一阵后便道:“这关上还有宋军,待我杀散他们再来与贤妹相会。”提枪上马便来扫清莫邪关其余宋军。
岳翻在关后的库房正在查阅俘虏来的物资,忽然听闻关内军士呐喊。慌忙出门要看时,刚出门抬头,一人一马已到跟前。那人正是杨再兴,如同煞星降世一般出现在岳翻面前。
岳翻来不及反应被杨再兴一枪刺在地上,再复一枪死在当场。一边的军士喊道:“岳相公的弟弟死了。”便一哄而散。
杨再兴捉住一个军士问道:“你适才说这人是谁?”那军士战战兢兢道:“适才死的是岳飞的亲弟弟。”杨再兴大惊心道:“我佩服岳飞的为人,但不想却杀了他的弟弟,伤及无辜不是大丈夫所为。”
此时是冬天,杨再兴见被俘的宋朝军士有的身穿单衣,就问他:“天这么冷,你衣服单薄会不会有怨恨?岳飞是不是克扣你们的军饷?”
宋朝的军士并不害怕说道:“别的大将都会克扣军饷,岳宣抚这里不会,朝廷发下来多少都一文不少,我衣裳单薄是因为家里贫困,把钱寄给了家人,又不曾遭到上司的克扣,你不要冤枉岳宣抚。”杨再兴内心被触动很大。
但是转念一想:杀场无眼,自己与宋朝不共戴天,不必计较这么多。杀散关上的宋军之后便严加布防。
岳飞正往道州行进后边探马报:杨再兴攻破莫邪关,岳翻和韩顺夫尽数被杨再兴杀死。
岳飞听闻岳翻被杀不禁心中悲痛,但怕影响军心淡然处之,即刻命全军回攻莫邪关。
到了关下见守卫严密远非曹成之时相比命退军十里安下营寨。
听闻韩顺夫是因为让妇女给斟酒而失了性命不由得大怒喝道:“在我军中一再严明不许掳掠妇女更不得欺压良善,韩顺夫如此大胆死有余辜,以违抗军令,临阵脱逃论处,家中不给抚恤。如军中再有此事发生,犯法者必死,若军中有人视而不见一同论处。”说罢将韩顺夫军中的活下来的士兵尽数处死。
姚政道:“孟子云:食色性也,岳侯不必为此事动怒。”岳飞道:“男女之事乃是为传宗接代,若为私欲实在不知廉耻,何况男女之事虽是天性,但道德教化足以控制人欲,一个男人为了私欲就没了担当和责任如何成大事。”
即刻命张宪和王贵再去挑战杨再兴。张宪和王贵二人连日攻打莫邪关都不曾有半分进展。岳飞见进攻不利,转而忧虑不已。王洋之起身道:“大哥莫忧,小弟有一计可破莫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