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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倾从睡梦中醒转,她的脑袋生疼,颇有点像配冯远喝得酩酊大醉之后,第二天晨起不来时候的疲倦感。但是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她知道这不是宿醉,更不是做梦。

湿淋淋的水珠从屋顶坠落,滴在时倾光滑的大腿上。这种阴暗潮湿的感受持续了很久,但时倾几乎没有办法深切感受,她只觉得自己与外界的联系被完全切断,就连感觉都变得迟钝。

她既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也不清楚现在屋外究竟是怎样一个局面。她只知道,自从自己被匪徒劫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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