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说的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呃……前辈,我…….我这……下手没轻没重的,实在是对不起了……”
马宜年这会儿已经裹好了伤口,从竹筏上站起身来:
“有点儿意思,我挺长时间没跟人动手了,今天还挂了彩…..挺过瘾呐……”
这语气,好像被我把胳膊扎了个窟窿还让他挺回味无穷的……我见马宜年站了起来,也赶紧站起身来,连连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马宜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行了行了!我都说了今天打得还挺过瘾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