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那天被家法之后,傍晚时分就回来了,我搜了他半天,没有发现伤痕。
一直到过了很久,我都对高亮家的家法是什么很好奇,可惜无论我怎么问,高亮一直都没有告诉我。这成了一个未解之谜,而同时“又被家法伺候了?”也成了我调侃高亮的把柄。
那天过后,老天爷给了我两天休息的时光,我一点儿也不敢怠慢,各种符篆画得兜里揣不下了。都说武装到牙齿,现在我一出门衣服下面跟僵尸穿了寿衣似的,全是黄纸符!就差在嘴里叼两张了。
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