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控制线臣。”曾德忌炎如梦初醒,不禁为线臣感到可怜。
“我岂会控制他?”龙阔看着曾德忌炎,“他是自己入了魔道,与我无关。”
“与你无关?”曾德忌炎看着龙阔的又眼。龙姬剑里现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好似黎明前的漆黑一般,若不是看着龙阔的眼白,曾德忌炎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当然与我无关!”龙阔说道,“我要是能控制他,几次交手你还能活着离开?”
一提到那几次与线臣的交手,曾德忌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