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如此，听到这些，楚非凡旦没有丁点的喜悦，反而还很有些痛苦的说着，“山叔，那岂不是说以后我每想晋升一阶，都会有第十重境界了，刚才那痛苦的感受会一次次在我身上重复吗？”

一想到刚才那生不如死的感觉，楚非凡就打心底里有些害怕。

生不可怕，死不可怕。生不如死才是最让人感觉到害怕的。偏偏楚非凡就经历了，且不止一次，以后更可能不知道会经历多少次，这想想就让我感觉到恐惧与无望了。

“没错。想要成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