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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野行说的是中文,语气和吐字都非常的坚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显然身份地位是三人中最高的。

“哈伊!”平山太郎点头,“我会立刻让这两人闭嘴。”

“尼玛的,这里是华夏,容不得你在这…”两个男生都是校武道会搏击社的成员,众目睽睽之下被岛国人如此的藐视,这面子可丢大了。

这三个岛国人最高的是天野行,也不过最多一米七,举着木剑的平山太郎和另一个也就一米六多一点,在两个男生的眼里就跟矮冬瓜似的。

别看平山太郎举把破木剑,这两男生有把握一脚就将其踹翻,说着就要跨出卡座。

可就在这时,平山太郎哈的一声,突然高高的跳了起来,双手举剑向着其中一个男生的头上就狠狠的劈了下去。

他跳起来的毫无征兆,吓了众人一跳,那个男生也是练过的,反应也算灵敏,见对方木剑迎头劈下,立刻闪身躲避。

可是他的动作还是不及平山太郎快,头只稍稍偏开了一半,就被木剑重重的击中。

那个男生闷哼了一声,眼珠一翻就摔在了座位上,昏了过去,头顶上立刻鼓起了一个好大的包。

另一个男生见同伴被打倒,顿时就急了,抄起了桌上的酒瓶子,照着平山太郎的头就横扫了过去。

此时平山太郎双脚刚刚落地,根本就来不及躲闪,眼看这一瓶子就要抡到他脸上了。

只见他脸上露出轻蔑的冷笑,把手中木剑在身侧一竖,将抡过来的酒瓶击的粉碎,脚下用力,身体再次高高的跃起,一个回转踢,一脚踢在了那个男生的脸上。

啪的一声,男生被踹的一下趴在了桌子上,将上面的酒杯和餐盘撞翻,人也不醒人世,右脸颊印着一个黑黑的鞋印,高高的肿起。

在如此狭小的空间内,只用两招就将两个比其高出一头还多的强壮男生击倒,而这两个搏击社的社员竟然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就被打昏了,这平山太郎的功夫确实很高。

平山太郎收剑,双手垂立,脸上毫无表情,就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其它人却是如炸了锅一般,有女生发出尖叫跑了出去,男生则是都怒目而视,眼中喷出了火,却不敢上前。

他们都是普通学生,哪会什么武功,对方身手如此了得,上去也是找虐。

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酒吧内一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静,只有舒缓的音乐还在播放,气氛一时变得无比的诡异。

“漂亮的小姐,你好,我叫天野行,是今年帝国大学与中海大学的交换生,请问你叫什么名字,留个电话号码好吗?”

天野行胸膛高挺,似乎出自帝国大学是一件很令他自豪的事情,脸上挂着笑容,面对于刚刚两个男生被打昏的事,全然无觉,好像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

他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了,可是岛国女生都太开放,太世俗,与眼前这个清纯如山间百合一般的女孩简直是天壤之别,只一眼,他就被席月深深的吸引住了。

此时席月一张脸已是冰如寒霜了,愤怒道:“你们怎么能随便出手打人,太过分了。”

“打人?”天野行看了眼两个昏迷不醒的男生,露出个轻蔑的表情,道:“这两个支那人太吵了,太无礼了,应该受到教训。”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华夏大学男生都攥紧了拳头。

“支那”这个词是岛国人对华夏国人的蔑称,就好像国人骂他们是“小鬼子”,白人骂非洲人是“黑鬼”一样。

只因为别人说了两句话就将其打晕了,那你们之前又唱又跳岂不是该杀头?

但慑于对方的强悍,大家都只能怒目而视。

“你们…不讲道理…”席月伸出左手,葱葱玉指指着天野行,气得浑身发抖。

天野行身体前探,做了个深呼吸,一脸陶醉的表情,道:“漂亮的小姐,味道好香。”

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席月的手腕,伸出舌头,要舔她的手指。

席月发出一声惊呼,极力的甩动胳膊想要挣脱出来,可是对方的力气极大,她根本就挣脱不出来。

周围学生都怒火中烧,甚至有几人都站了起来。

只见平山太郎和另一个小子唰的一下将木剑抽了出来,护在了天野行的身旁,双手握剑,直指周围的人。

眼看着天野行的臭舌头就要碰到席月的手指了,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

天野行的左脸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手指印,甚至还有几道划痕,都露出了血丝。

原来是席月一怒之下,用右手狠狠的扇在了天野行的脸上,她留着指甲,把他的脸皮儿都给划破了。

这一巴掌扇的这个结实,又出其不意,天野行竟一时有些愣住了,他完全没有预料到,席月竟然敢打他。

岛国是个崇尚大男子主义的国家,女人的地位在家庭中是非常卑微的,丈夫对妻子说一不二,妻子服侍丈夫要尽心尽力,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即使被打被骂了也要继续笑服侍丈夫。

即使是在公共场合,女生被陌生男人侵犯骚扰了,也都是忍气吞声不敢张扬,否则岛国内也不会有“电车痴汉”这种称呼了。

这点和华夏国有着天壤之别。

社会环境如此,天野行的家族中更是如此,从小到大,他被灌输的都是男尊主义思想。

在他的意识中,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品,存在的价值就是对男人的绝对服从。

所以,天野行根本就没有防备着席月,被她打了个正着。

“八嘎!”天野行眼睛暴突,瞬间五官扭曲的十分狰狞,就好像家里祖坟被刨了一样,认为被女人打了是巨大的侮辱。

一拧席月的手腕,后者身体顺势发生了扭曲,被他拉到了近前,举起手来,啪的一巴掌扇到了席月的脸上。

席月啊的发出一声惊呼,身体如风中的落叶飘了出去,扑通一声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左脸颊又红又肿,清晰的印着五个手指印,眼睛紧闭,已经昏了过去。

就在这时,董飞宇从楼上冲了下来,他一直在三楼办公区整理帐目,有服务员报告说下面有岛国人闹事,赶紧跑下来。

正看见席月被天野行打晕在地。

居然敢打女生,打得还是枫哥的女朋友,校花席月,董飞宇顿时就怒了,抄起桌子上的一个酒瓶子就狠狠的丢向了天野行。

同时大吼一声:“是华夏人都给我上,出了事我负责。”

酒吧中所有的华夏男生早就忍无可忍了,就差有个人领头,在董飞宇的鼓动下,哗的一下全都抄起了酒瓶子,就要丢过去。

这三小鬼子欺负的可是校花啊,再袖手旁观还算个男人吗?

小胖子扔过去的酒瓶被平山太郎一剑劈碎,眼看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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