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梵星火虽然只是一句感叹,可是听在赵雷耳中,却无疑是另外一种感觉。
这二十多年来,他被人当做另类,怪胎,心理上已经变得无比敏感。
听到梵星火的话,还以为他已经被人同化,想要留在这里,顿时就把酒碗重重放下,想要发作。
江寒却是一摆手,适时开口:“这酒是好酒,宴也是好宴,不过现在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也是该谈谈正事了!”
“没错!”江寒一开口,钱长刀立刻附和:“赵雷,你在这里这么久,理应有些发现吧。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