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看着肖念念。

肖念念盯着肖遥。

继续大眼瞪小眼。

这个就是父女两人的日常，但是今天，肖遥的眼神就有些复杂了，憋了半天，他忍不住问道：“这话是谁教你说的啊？”原本他猜测是不是李潇潇等人还没有来得及问这件事情，所以借肖念念的口问出来，可转念一想，他又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毕竟不管是李潇潇还是夏意星，都是明事理的人，她们不会给肖念念灌输这样的思想。

对于自己的女人，肖遥觉得，自己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