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于长安的沸腾,此刻江南道的丹阳金陵城外则就显得颇为寂静萧冷。
披着凋零枯黄之色的高山连绵不绝,一条残破不堪的官道宛如单薄的麻线搭于两侧山峰之间的沟壑,地势起起伏伏,乍眼一看,望不着边际。
候鸟不倦南飞,枯叶从山腰跌落,落在官道那参差不齐的杂草之上。
远处,由北至南,一辆马车在余晖之下肆无忌惮的疾驰在官道,方圆百里,除鸟兽虫鱼之籁,便仅剩下那车夫策马扬鞭之“斥”声。
“孙神医,您坐稳当了,天色不早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