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卢难敌在空,他命在须臾,不敢吵闹,倒安静下来。
我们又飞回传功院这层山。山南是传功院,山北是驱邪院。顺时针转了一圈,我带小象落在驱邪院门前。
我这个驱邪院协理,有生之年头一遭来此地。此院果然与众不同,连看门的黄巾力士也走得不剩。一条瀑布从高处山崖垂下,挂到破旧大屋檐上,分十数股落地,不住滴水。
“这便是原长老平常理事之处?”小象两蹄落地,安下心来,戳了我一句。
我干咳一下,扬手掀开遮住入口的水帘,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