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掠过的时候,薄而透明的红绫就在铡刀上柔柔起伏,柔得像是多情而寂寞的贵妇,在轻抚着躯体上每一缕相思与苦闷。
那只木桶依稀肃立着,一动不动,边上那胸膛满是柔布的人也没有动,也在肃立着。
他们的青春也许仅能在肃立中飘过,也许很难找到一丝欢乐,也更难找到一丝喜悦。
他们现在没有动,无论什么人都知道,他们随时都会动起来,可以将木桶靠在铡刀边缘,可以将刀锋抬起,用沾满烈酒的柔布轻拭铡刀的躯体,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