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更深。
疼痛之色更浓,狗头铡抱着裤裆在地上不停打滚,胃部却在收缩。
他冷冷的盯着夺命灯夫,盯着这人的笑意,眸子已现出毒毒的怨恨,他并不是恨别人,而是恨自己,他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将这种人铡成两段,铡成十七八段。
他忽然很想将这人铡成一百段,然后丢给狗狗肯。
胸膛上鲜血流淌的并不剧烈,却依稀感觉到,心每跳动一下,便会感觉到丝丝绞痛,那种心撞伤口的那种疼痛,还是他第一次尝试到,夺命灯夫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