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里什么都是残破的,残破的长案,残破的香炉,残破的窗缝,甚至连神像也是残破的。
一堆火畔坐着两个人,一人死鱼眼般眼睛没有一丝光亮,胸膛皮革上整整齐齐插着二十把小刀,手里握住酒壶,在慢慢喝酒,另一人发丝通红,一张脸颊少了三四样东西,下巴、耳朵、鼻子都不见了,手里握住一把金刚禅杖,正欣赏着不远处的一人舞棍。
棍声呼呼作响,脸颊上渐渐已泛起嫣红。
棍声消失,一杆长棍赫然直直定在墙壁上,这人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