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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习习使人愁,夜色袅袅徒增醉。

一轮江月之下,一只小船顺流而下。

陆离盘腿坐在船头,望着船头破开江水而去。而柴如歌则是优哉游哉地躺在船舱里,闭目假寐。

壮硕的艄公打了一个哈欠,微微晃了晃脑袋。从平安城城南码头出发,已经过了十日。船早已进入逝水干流,顺着方向,往西南行去。

因为水面宽阔,夜晚又少行船,所以艄公只要微微操控下方向,不让小船撞上岸边就好。至于航行的事情,就交给水流去解决了。

于是,除了水波拍打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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