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屋子里,一面是坚固的木栅门,三面俱都是遍布污痕的矮墙,阴森潮湿黑得如同在地窖里。地上的石板冷气逼人,墙角满是看不见的苔藓和爬虫。一股类似牲畜的恶臭,混合着强烈的尿味和霉腐臭味,冲得马坡头脑发胀。
马坡用手肘努力支撑着身体,半卧在薄薄的一堆碎枯草上。他瞪大了眼睛,徒劳的紧紧盯着木栅门外面,一片昏黑,什么也看不清。耳边一直有轻微的滴答声,他不知道是屋角渗水掉落的声音,还是从自己疼的发木的伤口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