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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恨柳只觉得好笑。

这番好笑大抵不是针对别人,而是发于自己。

熟悉他的人,诸如天不怕,诸如杨简雨晴,诸如佘庆,见惯了他这番神情,也清楚这笑的含义。

温故却不知道。他只觉得当时温老夫子将自己当做一个物件一般送与花恨柳想来是个绝顶的错误。

“绝顶”是个形容词,不过世人想起它或许应该与“聪明”二字勾连相缀,此时与“错误”相并,大概是说温明贤的做法“绝顶愚蠢”了。

不过温故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去质疑一个已经成为事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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