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风吹夕阳。
房间中,厉媚儿头发凌乱披散开来,半遮半掩间更显得人如玉,眼儿媚。
她枕在凌风的手臂上,正以一种说不出的奇怪目光望着凌风。
“媚儿,怎么了?”
凌风望着经过滋润,显得人比花娇的厉媚儿,笑着问道。
称呼中的“姐”字,自然而然地省略掉了,这还是这一日一夜来,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对话。
过去的一日夜间,他们一直在使用着另外一种语言交流。
厉媚儿白皙的脖子,高耸的胸膛上斑斑或紫或红的痕迹,凌风肩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