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渊下了马车,顺手接过车夫奉上的油纸伞。
仿佛野兽般疯狂的雨幕被伞面隔绝成了片片水花,温驯地顺着伞沿流淌而下,再也没了从天而降的霸道气势。
一个连风雨都要绕道而走的人,一份凝如实质的杀气!
谢渊的步子不徐不疾,丝毫不介意纹着金丝的锦履被泥水打湿,因为他终于见到了他相见的人。
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狞笑,谢渊悠然道:“你认识我?”
唐安故作淡定道:“堂堂国公爷,水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上我听过很多你的故事:七岁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