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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轻点、轻点。”白若烟身子伏在床上,痛得两眼含泪。

一旁的西洋女刺青师操着一口蹩脚的语言,手里的动作一刻没停:“娘娘,要想达到效果,这一痛是免不了的。”

白若烟紧紧咬着牙关,痛的额角青筋跳动。

春日宴过后,魏景对自己又恢复了往日不冷不热的模样,他几乎已经全然将自己当成一个替身。

他不仅光明正大的唤她“阿月”,更糟糕的是——每次侍寝,他不是让她彻夜写飞白书,便是当成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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