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给了又如何!”
“你知道这枚令牌我盯了有多久吗?”
“老子在那个老家伙面前伏低做小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他手中的这枚武学馆的令牌,没想到,他竟然给了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你何德何能,不过是刚入武馆的一个入门弟子罢了,凭什么和我争?赶紧把武学馆的令牌交出来,我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老三一脸阴沉的看着陈松,大有他不给自己就要硬抢的架势。
看着自己这位三师兄想要动手的架势,陈松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虽然只是一道分身,可大帝的威严也不容别人侵犯。
这人现在既然敢犯在他的手上,那就别怪他出手无情。
“师兄,这是要强抢吗?”陈松冷漠的说道。
见陈松并未打算将令牌交给自己,老三眼中的杀意更甚,抬起拳头,脚下一用力便朝着陈松冲了过去。
“既然不识好歹,那只能我自己来拿了!”
老三怒吼一声,拳头上隐隐覆盖了一层血气。
蕴含血气的拳头要是落在其他武馆弟子身上,肯定会骨头断裂。
这人是想将自己打残。
见对方有杀人之意,陈松也不在矫情,看着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陈松丝毫没有慌乱之色。
直到对方的拳头快要逼近自己面门的时候。陈松这才轻轻抬手,一道剑气赫然而出,直接洞穿了对方的拳头!
在洞穿对方拳头之后,剑气并未有丝毫停歇,依旧一往无前。
直接顺着他的胳膊,绞断了他那只手臂里的所有经脉。
“啊!!!”
剧烈的惨叫声从老三的口中传出。
外练拳的弟子都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扭头看向陈松所在的房间。
有人好奇心大发,忍不住小声议论着:“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三师兄的声音了!”
“而且是从七师兄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不能吧,三师兄在七师兄的房间内发出如此凄惨的吼叫,难道是被七师兄给打了?”
“三师兄在武馆里,可是名列前十的高手,怎么可能打不过七师兄?”
“可这叫声是怎么回事?”
“要不去看看?”
“……”
一群人兴致勃勃。
都想去陈松的房间一探究竟。
旁边的教习老师也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也一脸好奇的朝着陈松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过,他比这些年轻的弟子要有定力的多,只是扫了一眼之后便收回了眼眸。
然后把目光放在这群刚入门的弟子身上,训斥道:“师兄们的事情也是你们能够议论的?还不赶紧滚去练习,猛虎拳的拳法都记住了吗?”
教习老师一声怒吼,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然后焉了吧唧的继续站回原地,苦哈哈的练着自己手中的拳法。
同一时间。
陈松所在的房间内。
老三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胳膊,满脸震惊的看着陈松。
他的手臂竟然被陈松废了。
而且对方仅仅用了一招。
这怎么可能?
他在武馆里可是排名前十的高手,只要教习老师和长老不出手,他便是众人仰望的存在。
可如今,他竟然被一个刚入门不久的小师弟给打败了。
而且一招就废了他的胳膊。
习武之人,手脚都是极为重要的。
经脉对于习武之人而言更是尤为重要。
一旦手脚被废,体内的血气便会运行受阻,无法形成一个大循环,这辈子的武学之路也就到头了。
想到自己以后无法在武学上有所精进,老三变一脸阴鸷!
他满脸阴沉的看着陈松,眼中全是杀意。
“你竟然敢废了我,你等着!”
老三恶狠狠的看着陈松,捂着胳膊便要离开。
他要去找他的三叔。
他三叔是猛虎武馆的长老之一。
而且是一位超越武者二重境界的超级强者。
在这个世界,武学境界从刚入门到武者,一共有十二个等级。
在进入武者境界之前,大体分为两个境界!
第一便是打磨筋骨,第二便是贯通经脉。
如果是富家子弟,亦或是武学世家的子弟,等六岁经脉定型之后,便会由家族中的长辈为其疏通经脉。
让其成为经脉贯通的武学天才。
而那些普通寒门的武学子弟,由于常年吃了太多杂物,在进入武馆之后,只能用普通的修炼法门,将体内的杂质排出体外。
然后慢慢的熬练经脉,将堵塞的经脉打通。
而这一过程足足需要耗费几年时间。
练武的黄金时期在15~28岁。
一旦过了这个时间,再想有所成就难如登天。
而他因为有一个三叔的缘故,从小便受到了三叔的照拂。
十二岁之前便打通了浑身的筋脉,正式踏入武者境界。
武者境界第一重—血如铅汞。
当自己身体里的血气犹如铅汞一般,便可抵达第一重巅峰。
武者境界第二重—血如狼烟。
血如狼烟是指身体里面的血气犹如狼烟一般,可以溢出体外,然后于十米之外击杀敌人。
这是血气雾化的标志之一。
只有成为武者第二重—血如狼烟,才能算得上是一位小高手。
才有了外出行走的资格。
如果连武者第二重都没达到,擅自外出,极有可能成为的刀下亡魂。
这是进入武者后的第二重境界。
后面的境界和前两个都大不相同。
武者第三重—血气化铠
至于第四重和第五重,都是在第三重的境界上进行升华。
当血气所幻化的铠甲笼罩全身之后,便可以成就武者第五重巅峰境界。
至于武者后面的几个等级,又有了实质性的变化。
武者之后还有等级划分。
这些是陈松的师傅赵虎所不知晓的。
赵虎在外闯荡多年,至今不过武者第六重境界。
而这在这座小城中已经算是最顶尖的高手。
他那位三师兄之所以拜在赵虎手下,也是因为赵虎的实力,以及他在外面游历所增长的见识。
“我让你走了吗?”
就在对方快要踏出房门的时候,陈松阴测测的声音陡然在老三的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