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轻尘的问题，季羽胜一怔，旋即立马点头。

他当然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从季凡暴露出真面目的那一刻起，他始终不明白……

自己明明对待季家任何人都很客客气气，态度也极为周到。

可为什么自己在他眼中……却注定只能做一个管家？！

叶轻尘微微一笑，对牧老眼神示意了一下。

牧老立即会意，重新将“真言镜”拿出来。

镜面之中，陡然折射出一道光束，照射在了季凡身上。

原本还想挣扎躲开的季凡顿时浑身一颤，神情迅速变得涣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