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的气氛忽然紧张起来，问出这话的林彦蹙眉微皱，眉心拧成竖线，面色低沉。

他知道，对方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也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

可虽然接下来只是终结者一句话的回答，但放在这里却意义非凡。

要知道只要终结者肯变相指认推理出来的幕后凶手，这就代表他会上心去管这件事，反之则不管。

所以，林彦倒很想看看，如今陈燕飞出事，终结者到底保持何等态度。

大概沉默了五六秒，电话里一片寂静。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