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富贵村被灭村!你tm的在说一遍!”那胖子几乎是跳起来吼道。
肖瘦男子虽说早已料到眼前的大人定会暴跳如雷,但还是其吓了一跳,随后颤颤巍巍的说道:“富贵村活下来的百不存一,其隔壁太河村因及时撤离再加上我们派去了大量的武者官兵才受损较小,死了不到十分之一。”
“我*你*的张二狗!你tm还真是个独一无二的废物啊!tm的真是干啥啥不行,养条狗都比你有用,发生这么大规模兽潮你tm的都不知道,我tm跟你说,他们那群贱民死了事小,为此影响老子升官事大,要是上面责怪下来,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油腻胖子恶狠狠的威胁道。
那肖瘦男子闻言,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下磕头道:“大人,冤枉啊!这事跟小的没关系啊!小的只是负责统计和回报灾情的,至于提前预测兽潮会不会发生,那是道家修士的职责,求大人高抬贵手,发小的一马!”
油腻胖子当然知道兽潮这事跟张二狗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这张二狗居然想让自己找道家修士的麻烦,这跟让自己找死有什么区别,道家那种庞然大物捏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想到此处,那胖子顿时心生一计。
随后奸笑道:“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嘿嘿嘿!”
肖瘦男子闻言顿时大喜,急忙说道:“大人有要求尽管提便是,只要是小的能做到的,小的上刀山下火海也给大人办了!”
油腻胖子闻言顿时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说道:“你放心,你肯定能做到,我听说你小子几个月前买了个小媳妇,正好,你把她带过来,让我看看,这事就过去了。”
肖瘦男子闻言大惊失色,支支吾吾道:“大人,这……这不太……合适吧!”
油腻胖子没想到张二狗这个废物敢拒绝自己,但是他不在乎,因为在华南县还没有他秦守得不到的,于是他又说了句“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再决定也不迟”后便将张二狗赶了出去。
待张二狗走后,秦守身后一个仆从打扮的人来到秦守面前,行礼道:“大人,你当真要放过他?”
秦守闻言讥笑道:“放过他,怎么可能!富贵村有上千户人家,如今全死光了,这个责任我要是有10个脑袋说不定一高兴就抗下了,但关键是我没有啊!哈哈哈哈。”
“大人,如果那张二狗拒绝大人的好意,需不需要属下把他给……”说着那仆从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唉~没必要,反正他拒不拒绝,他那个勾人心魄的小媳妇我都吃定了”秦守胸有成竹的话道。
“也是,以大人的足智多谋,雄才伟略对付张二狗这种废物简单的就如探囊取物一般,那不知大人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嗯,说的不错,那个废物恐怕到死也不会知道他早已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然了!这也离不开张师爷的出谋划策”说话间秦守看向案桌下方的一位七旬老者。
秦守似乎是打开了话匣般接着说道:“就张二狗那个废物,他也配娶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只要他一同意,我先品尝完他的小媳妇,然后反手把富贵村的锅甩给他,就算他不同意也没关系,我先把锅甩给他,然后借此机会把他给噶了,然后再借着逮捕其同伙的借口去品尝他的小媳妇,无论怎样我都会是最大的赢家,哈哈哈哈。”
那仆从闻言,心中暗骂:“这玩意真不是个东西,说他是禽兽感觉都侮辱了禽兽”但是脸上仍然布满笑意,继续夸赞道:“不愧是大人,这招真是高啊,俗话说的好,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小的认为此君非大人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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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村旧址,此处已然没有妖兽的影子了,当然死的不算,妖兽们在太河村被官兵打败后大多数都死在了太河村,只有少部分灰溜溜的逃回了幽月森林。
昨日灭绝人寰的惨状,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唯有这片废墟方能证明昨日确实发生了一场可怕的灾难。
在村中的某处废墟上,此时正跪着一个少年,在其面前有一个半丈高的土堆,土堆前有一石碑,石碑上竖着刻有两行字。
左边【凌云峰,生于……】右边【杨韵,生于……】最下方,【合葬】
少年显得十分憔悴,双眼布满血丝且有写红肿,眼角不停的有泪珠缓缓滚下,嘴唇紫的吓人,慢慢的泪珠流的越来越慢,直至泪水变成血红色,少年似不成察觉般任由其缓缓滴落。
就在这时从村口过来一队人马,有数十人,正朝凌天所在的方向走来,为首的是一名捕快四十来岁,在其身后有一身穿黑色锦衣的阳光少年,剩下的都是清一色的衙役。
没走多远他们便发现了前面有一个可疑的人跪在一个半丈高的土堆前,众人感受到那人的气息都不由的警觉起来,摆好防御姿势的同时全都屏气凝神。
“”武师初期,气息微弱,大家都打起精神来”为首的捕快率先开口道,虽说自己也是武师初期,但这里昨天刚经历过兽潮,这又突然出现一个可疑人员,谁知道对方是不是扮猪吃老公,小心驶得万年船准没错!
那锦衣少年见状有些不解,一个气息微弱的武师初期居然把他们紧张成那样,但随即想了想“也是,他们除了捕快是武师,其余都是武者,突然遇到一个可疑的武师,紧张成这样好像也挺正常的。”
那锦衣少年显然没那么多的顾忌,毕竟自己好歹也有武师中期的修为,武师初期和武师中期这两者虽然只有一小境之隔,但就是这一小境其实力差距可谓天差地别,且不说寻常人,就算是百里挑一的天才,想要越一小境击溃敌人就已是难上加难,更不要说越境杀敌了,那更是白日做梦,这就是锦衣少年这么无所顾忌的原因。
锦衣少年径直走到那可疑人员的身旁,然后探身看向那人,虽说那人浑身满是干枯的血迹,蓬头垢面,但是锦衣少年只觉得此人十分面熟,突的,锦衣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那人试探性的问道:“凌天,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