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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位白面小生上前一步笑道:“大师兄此言差矣!古人云:长兄如父,长嫂如母。你即为我们的大师兄,就应当为我们做好表率,切莫违反纲理,让人痨病。”

众人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附和道:“三师兄说的是呀!大师兄你可要做好表率,切莫让我们这些弟子看笑话呀,嘿嘿嘿嘿!”

那被称作大师兄的男子见状恶狠狠的瞪了那白面小生一眼,就像是在说:“周老三,你给我等着,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白面小生见状也是不惯着他,用那种不屑的眼神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臂交叉,边摇头边发出“啧啧啧……”的声音。那副爷傲奈我何的表情给儒服男子气的差点急火攻心,当场驾鹤西去。

儒服男子见此也是明白过来了,感情这不止是周老三一个人想看自己笑话,这tm是所有人都想看自己笑话。想到此处男子便很快释然了,故作高深道:果然吗?看来今天我不给你们露两手,我身为大师兄的尊严和威信将不复存在。

众人闻言也是不用心头一紧,暗道:“大师兄这次该不会早有准备吧!要真是如此的话,那这波岂不是要被他给装到,曹!大意了。”

白面小生闻言,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在心中暗暗祈祷:“他只是装的,他只是在吓唬人而已,他就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而已。”

就在众人满怀期待的等着儒服男子用一句精彩绝伦的祝词来装杯之时,然而却等来了一句

“天生我材必有用,老鼠儿子会打洞!”

话音刚落,迎接儒服男子的不是漫天的喝彩与掌声而是众人的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他肯定是装的,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大师兄,在打脸方面你一直被模仿,但从未被超越!”

当然也有人没有笑,那就是领头的老者。那老者此时虽未笑,但其脸上的表情在儒服男子看来却比嘲笑他还要可怕,只见老者被儒服男子的诗词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儒服男子见状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完了。

而后老者便罚儒服男子抄写一万遍三纲五常,随后气呼呼的喝斥众人道:“以后再让老头子我发现你们谁敢这样羞辱先人的诗词,就不是今天这样的小小惩罚了,而是剥夺其顺天府书院弟子的身份最后逐出儒家。众人闻言也是被吓的不轻,一个个低头不语,都明白夫子这次真的生气了,只是没想到自己的大师兄头这么铁,竟敢公然挑衅夫子他老人家的底线。

就在环境处于一种尴尬的情境之下时,却一位相貌清秀,鹅蛋脸面,丹凤眼,身材长挑的青衣女子上前一步,随后微微一笑道:“愿小师弟【平步青云会有时,一展宏图终有日】”

那白面小生紧随其后上前一步道:“小师弟啊!你三师兄我的文采有限,说的不好希望小师弟别介意啊!祝君【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带凌云始道高】”

随后一布衣书生手持竹册行礼道:“恩……师兄师姐果然文采斐然,才华横溢,轻易不出手,出手便是经典,在下词穷,且言语粗鄙望小师弟不要见怪。愿小师弟【归来得问茱萸女,今日登高醉几人】”

一个略显腼腆的少年见状心中暗道“果然吗?,我的师兄师弟全都是人精,全身一百斤肉,九十九斤都是心眼子,什么?你问我最后一斤是什么,那当然是脸皮了!他喵的,表面上句句都是在夸别人,实际上都是在变相的夸自己,不行!我不能被他们给比下去,唉~有了!”

祝小师弟【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那个被众人称为小师弟的少年闻言也是一愣,连连尬笑,显然没有料到自己的五师兄会说出这样道则至简的神句。

之前给予过祝词的几人闻言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退,皆是一脸警惕的看着被称为五师兄的少年,各自心中都暗暗思索道“没想到五师弟会是个这么强有力的对手,这家伙心眼贼鸡儿多,居然将逆向思维运用到如此登峰造极之境,看来必要的时候要采取必要的手段了。”

最后只见一个手持折扇的小胖子,拍着胸脯一脸自信的说道:“作为上一任的小师弟,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诫你,学道不学儒,弃文不从武,至此人间你做主!”

领头的老者闻言瞪了那小胖子一眼,后者见状连忙笑嘻嘻的说道:“夫子,你听我狡辩……啊不对!你听我解释,我说我刚刚睡着了,说的是梦话你老人家信吗?”

“我信,怎么不信,”

小胖子闻言顿时心中狂喜,正准备拍点彩虹屁呢?却不料领头的老者话锋一转说道。

“我相信你会和你大师兄在一起好好相处的,去吧!一万遍要抄写很久的!”

那小胖子正要刷无赖,就被那儒服男子拽着衣领给拖走了。

小胖子边被拖拽边喊道:“小师弟”你须知【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日放荡思无涯】

少年看着自己的奇葩师兄师姐,一时间不知是福是祸。

领头的老者见此,开口说道:“好了,轩辕啊!你的师兄师姐该说的都说完了,这样的话老头子我也要表示一下了,要不然恐痨人诟病,我且只有一句话,你要牢记在心,【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切记!切记!”

少年闻言,将其默默记在心中,然后对着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又和众师兄师姐告别之后便上了马车,向着大夏国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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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天之后,大夏国,湓江城,临水县;

在据临水县城300里左右的一处小溪旁,停放着一辆驳车,据驳车不远处有一男一女二人,正在火堆旁烤着鱼肉,就在二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什么的时候。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正慢步向二人走去,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大,二人也是发觉身后来人了,皆是不约而同的望向那陌生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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