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隗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公主暴饮暴食之事,目下还无头绪,尚需时日细究。公主,要不要截下那名宫医,拿到口供,再向君上告发?”
“不必了。”伯姬言语中依然能听出虚弱,但语意却无比坚决:“君上能治宫医的,也不过是一个用药不当之罪。我这胎儿过大,催产药量用得重些也是难免。何况仅仅是见过党氏身边的贴身侍女,也算不上什么确凿证据。何况,君上又格外看重她,只这些话是没用的。”
她掐着指甲,感受着指尖触着皮肉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