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人,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等着看我不收拾你,来人,把这个臭女人给我抓起来,我要好好让她知道这永安城谁是爹。”楼下,只见一位身穿华美衣袍的男子捂着脑袋上的血迹,对着旁边的手下命令。听闻他这话,周围的人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眼神。永安城中饕餮社和仙阁乃是全城的达官贵族的相聚之所,能出入这里的非富即贵,那女子的气质非同常人,出言调戏本就是不明智的行为,这女子在知道了男子的身份后仍然敢出手,说明对方的家世在这男子之上。还敢说出这种话,很明显就是愚蠢。很明显这男子以往在外地飞扬跋扈惯了,刚来京城不知好歹。“少爷,算了。老爷说过京城的水深的很,行事要低调。”“少废话,难道老子就白挨打了,我爹可是堂堂关内道观察使,敢打我,你等着吧。”男子恶狠狠地看着女子,殊不知在外人看来,他那个被酒囊饭袋掏空了身体造成的死气沉沉的眼神看起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十分滑稽。更何况在他们听到那名男子父亲的身份后更是忍俊不禁,一道的观察使的确算得上是朝廷命官甚至可以说的上是封疆大吏,如果在别处那男子的确可以狂妄,可惜这里是京城,地方要员在这里可是没法和中央要员相比。
楼上的赵鸿熙,看到这一幕回头问刘南“她怎么来了。”“你说呢?”“鸿熙哥哥怎么还不回来啊!人家好想他啊!”刘南露出了神秘的笑容。“你给我滚。别破坏吃饭的胃口。”赵鸿熙怒视着刘南
“别闹了,公主出了事,咱们都得玩完。”房间内一名男子迅速跳下,而后一脚踢飞了一个家丁,随后反身一拳打在了另一名家丁的脸上。“小子哪来的,这没你事。识相的劝你赶快滚,要不然连你一起收拾。”其中一名家丁怒斥道。“陆方,你来得正好,给我揍他们。”“打架的好事怎么能少了我呢?”刚刚还在赵鸿熙旁边的男子也跳了下去,一拳打中刚刚说话的那名家丁然后一脚前踹中了另外一名家丁。之后房间内的其他男人也一起跳了下去,加入了这场战斗。“小二,告知你们老板。今日所有损失算我头上。”赵鸿熙说完,便和赵鸿玉慢慢走下了楼。
”所有人给我停手。”正在这时,只见一群官兵走了进来。“金吾卫在此,谁敢造次。”只见领头的一年轻小将声色肃然,出声呵斥:“谁敢擅动,斩。”这时,所有人都停下了手。转身看向那领头之人。“谁来说说都发生了什么?”那年轻小将询问道:“无关人等一律离开。”“那臭娘们打我,还找人把我的家丁给打了。我是关内道观察使之子,将军你可得替我做主啊。”那被打的男子立马向金吾卫哭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胡说,明明是你先调戏本姑娘的,而后本姑娘才会出手。”那被指责的女子立马反驳道。“我那胡说了,明明就是事实。你自己看看我的人全都受了伤,可是你再看看你的人。”
“够了,都别吵了,全部带到县衙去。”那年轻小将出声制止了争吵。“这位将军我看不如此事就这么算了,我们给被打的人赔钱了事,至于兄弟们把这点小钱拿去买酒喝,就当辛苦费了。”赵鸿熙从怀中套出了两张银票,一块交给了随手交给了身边的家丁,一块交给了面前的将军。“虽然我等不怕前去县衙,但公子您可是关内道观察使之子,令尊刚上任不久,若是自家儿子被人打了,还对峙公堂,恐怕对令尊名声不利吧。不如大事化小,就此息事宁人如何。”赵鸿熙面带微笑地看着那位观察使之子。“鸿熙哥哥真的好帅气,每次都在前面保护我。”被他们护住的女子看着赵鸿熙可靠的背影心中默念道。“不行,今天这件事没完,我要你们付出代价。”“你这人好不要脸,明明是你有错在先,我哥哥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你却不知好歹。”赵鸿玉一边挽着赵鸿熙的胳膊一边训斥着他。
“今天是什么运气居然让我看到了两位美人,尤其是这小子身边的这位,这种稚气清涩感简直了。我一定要想办法拿下,京城果然不一样。”那观察使之子露出邪气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女,“只要把他们带去县衙,在把我的身份露出,那县衙还不得听我的话。只要这些碍事的人进了牢房,这两位美人还不是手到擒来。”可惜这位观察使之子没能看到赵鸿熙在看到他用这种眼神看到自家妹妹后,眼神当中露出了一抹杀意。“够了,你把本将军当什么人了。全部带走”
永安县县衙内,作为永安县的县令,王吉一向认为自己算的上长袖善舞,毕竟在这种地方做官,如果不能做到左右逢源。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得罪了哪位权贵。然而今天他却也感到了头疼,一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关内道观察使之子,一边这位虽不知道身份,可看形象与气质也绝对是某位权贵之子。“不管了,观察使得罪不起。”
“来人,将这群斗殴之人杖责三十,关入牢中七日”正当王吉下令后,左右正要行刑时。赵鸿熙制止道:“慢,县令。你确定你这么裁判是公平公正的吗?按《北乾律》双方斗殴视情节严重者杖责三十足矣,何须入狱,更何况我等并未达到情节严重。你这么判案只怕有失偏颇”“大胆,本官判案自有公道,还不带下去行刑。”“若是如此,则公平何在。”“公平,老子告诉你,老子就是公平。”“这位小姐,令兄将有牢狱之灾,若你肯求我,我也许可以替县令求求请。”那位观察使之子自以为十分善解人意地向赵鸿玉询问。
“只怕你今日不仅行不了刑,反而连官都当到头了。”赵鸿熙当着王吉的面一巴掌扇飞了观察使之子。“放肆,来人”王吉怒而拍桌下令道。“你才放肆,身为北乾官员竟如此枉法。身为一县的父母官,自当以百姓为己任,如此方才不负自己寒窗苦读十载。像你这般枉法之人有何面目面见家乡父老。”刘南站起来怒呵王吉。
“够了,还不给我拖下去。”王吉对着周围的衙役近乎咆哮着下令。“我看谁敢动手”正当双方剑拔弩张之时,一道厉呵传来打破了僵局。“大胆!何人敢在朝廷衙门前放肆。”正当王吉打算教训来人之时,却被来人震惊了。